找薛唯一施粥的,恐怕都是朝中之人,想和薛唯一搭上关系的。
离开“不施粥”,崔时清径直返回陆府。
陆府内,只见陆远的屋内站着一位御医打扮的人。
陆云舒给介绍:“崔小姐,这是陛下见我父亲病重,特地让宫中的御医邓御医来给家父治病。”
“邓御医,这位是崔家大小姐,也是来为我父亲治病的。”
陆云舒感激涕零,嘴里不停念着感谢陛下。
邓御医斜了一眼崔时清:“崔家大小姐?还会治病?”
崔时清止步:“我的确资历尚浅,那就请邓御医先给崔大人看病。”
邓御医鼻尖冷哼一声,走进内室。
只见他站在床前,望了望陆远的脸色,翻了翻眼皮,又搭了搭脉,不过片刻便收回手。
“寒邪深入,正气溃散。按之前的方子,加重参附用量,再看天意吧。”
说罢,他便转身要走,一幅只是例行公事的做派。
显然是受了皇帝的命令,压根没想给陆远好好看病。
陆云舒着急:“邓御医,您这是什么意思?”
崔时清拦住了陆云舒:“怕是邓御医宫中事务繁忙,让我来吧。我寻到的古法,需要立刻为陆大人施针。”
邓御医却沉声道:“胡闹!陆大人如今元气微若游丝,岂能再受金针之苦?你是何人?师从哪位名家?可有把握?”
“并无师承,只从古籍中学得一二。有无把握,总比坐以待毙强。”
崔时清语气平静,她已打开针囊。
邓御医脸色一沉,还想阻拦,陆云舒哭道:“大人,父亲病重至此,任何法子云舒都愿一试。”
崔时清屏退闲杂,她深吸一口气,先取一根稍长的银针,在火上微微一燎,对准陆远头顶一处,稳稳地刺下。
八针过后,她额角见汗。陆远毫无反应。
崔时清定神,继续下针,十六针时,她手臂已开始发酸。
二十四针,陆远青灰的脸色似乎凝滞了一下。
三十针,邓御医的眉头越皱越紧。
崔时清咬牙,落下了最后关键的六针。
室内寂静。
“看来崔大小姐是在吹嘘自己的能力了。”
见陆远并无反应,邓御医长舒一口气,准备回宫复命去了。
就在这时,陆远搭在被子外的一根的手指,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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