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已打定主意,下次去县城,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给魏语儿弄一副眼镜来。
他历史不算好,但依稀记得宋朝似乎就有了叫“叆叇”的原始眼镜,到了明朝,应该技术更成熟了些才对。
接着,顾昭看着房间里那张略显狭窄的木床,犯起了难。
三个人,这怎么睡?
魏语儿看出他的为难,善解人意的开口。
“夫君,小茹妹妹初来,今晚你多陪陪她吧,我睡地上就好。”
顾昭闻言,心中大为感动,真是贤惠的好媳妇!
他当然不忍心让魏语儿真睡冰冷的地面,连忙和她一起动手,将地面打扫干净。
先铺上厚厚的干草和一张旧席子,再铺上被褥,弄了个简易地铺。
安顿好魏语儿,顾昭便拉着羞答答的朱小茹上了床。
他嘿嘿一笑,在朱小茹耳边低语。
“上次在怡红院,时间仓促,啥服务都没有,今晚,为夫要把失去的,连本带利都补回来!”
朱小茹闻言,顿时连耳根都红透了,将脸埋进被子里,声若蚊蚋地“嗯”了一声。
【以下省略几万字不可描述的事情。】
翌日清晨。
顾昭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泰,心中暗赞。
“真润呀!”
“这路果然是越走越宽,终于没那么紧了。”
朱小茹还慵懒地躺在床上,看向顾昭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满足,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畏惧。
夫君的体力实在太好了,折腾了几乎一夜,还让她尝试了许多羞死人的姿势。
她此刻只觉得浑身酸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
顾昭怜惜地让朱小茹多睡会儿,自己起身,却发现地铺上的魏语儿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
他连忙走出房门,刚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微微惊了一下。
只见他家门口,竟然零零散散聚集了七八个村民,正低声议论着。
有的揉着肩膀说酸痛,有的按着额头说失眠,还有的捶着腿说老寒腿又犯了。
魏语儿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面前放着那张小木桌,桌上铺着麻纸和炭笔,正耐心地给一位老妇人把脉。
“魏娘子,我这胸口老是发闷!”老妇人描述着病情。
魏语儿凝神诊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温声道。
“张婆婆,您这是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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