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来男人洗碗,也挺威武的。”丁香忍住笑说道。
“算了,没你中文系的能说会道。”杨晖继续洗碗。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是现代好男人的标准嘛。”丁香说道。
“这标准是丁科长制定的吧。”杨晖说道。
“你管谁制定的呢,有人遵守就行。”
“除了欺负我,你还能欺负谁呢。”杨晖撇撇嘴。
“哈哈哈,就欺负你,怎么啦,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丁香笑得很气人。
“哼,等我完成任务,有你受的。”杨晖气得牙痒痒。
“哼,看你有没这个本事了。好了,我要上班了,好好干,工人同志。”丁香说道,拿好挎包,换了高跟鞋,准备出门,一扭头,看见杨晖倚在刚才的门框上,对着自己笑。
“神经错乱了?”丁香问道。
“我正在练本事。”杨晖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
丁香忽然脸有点红,逃似的关上了门。
杨晖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小区苍翠的树木,天上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树木笼罩在薄雾之中,一阵怅然涌上心头。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杨晖脑中映出南唐后主李煜的词句,倒是应景。
杨晖摇摇头,强逼自己回到现实,晚上追踪器就到了,明天一早,就要继续自己的流离生涯,前方有什么?杨晖不愿意去想。
心有所思,午觉也睡不着,杨晖拿出长箫,吹了几个音,心不在此,音不成调,杨晖轻轻叹了口气,将长箫插回背包里。
丁香房里有电脑,但杨晖不愿进去,两人还没熟到可以进入人家闺房的地步。杨晖打开了电视,调了几个台,看到一出丛林战斗片,这个有点兴趣,看了下去。
一阵倦意袭来,杨晖睡了过去。
几个人拿着刀枪,一路追着杨晖,杨晖拼尽全力奔跑,前面是一段山崖,前无去路,杨晖转过身来,领头狞笑着,一刀当头劈下来,杨晖惊惶后退,身子一空,掉落无尽深渊。
杨晖一下乍醒,坐了起来,原来是个梦,全身虚汗淋漓。
梦有四种,一种是希望,一种担忧,一种是生理暗示,还有一种是脑电波深层意识的自我活动。所以梦有好梦,有恶梦,并不是什么预兆,而是脑意识对自我认知的深化,你对前景是充满美好的认知,自然做好梦,对前景是担忧的认知,就会做恶梦,这是杨晖对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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