徨,如婴失怙。刘使君忠勇智略,天纵奇才,大破逆贼袁术,保全桑梓,功在社稷,德泽万民!我等豫州士民,感念使君恩德,仰慕使君威仪,愿奉刘使君为豫州牧,总摄州事,上安宗庙,下抚黎元,率领我等,共赴国难!”
这一刻,刘湛站在广场中央,感受着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目光——有敬佩,有期待,有审视,也有复杂的算计。他心中波澜起伏,难以平静。从颍川书院那个身份尴尬的起步,到如今站在一州之牧的位置上,其间艰难险阻,生死考验,唯有自知。这不再是荀彧当初提议的“入朝”或“外放”,而是实实在在、开府建牙、统领数郡的一方诸侯!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那沉甸甸的印绶,仿佛接过了万千豫州百姓的生死福祉和未来的巨大责任。
他转身,面向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举起印绶,朗声道:“湛,本微末之士,才疏德浅,蒙豫州诸公厚爱,推戴至此,诚惶诚恐,如履薄冰!然,国难当头,奸臣窃命,山河破碎,湛虽不才,亦知忠义二字!既领州牧之责,必当竭尽心力,肝脑涂地!整军经武,以御外侮;劝课农桑,以丰仓廪;选贤任能,以明吏治;抚恤百姓,以安民心!湛,愿与豫州上下官民,同心同德,共赴时艰,誓扫奸凶,匡扶汉室!”
他的声音,通过特意挑选的嗓门洪亮的传令兵,一层层传扬开去,在阳翟城上空回荡。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刘使君万岁!”“豫州牧万岁!”的声浪此起彼伏。
“刘”字大纛与崭新的“豫州牧”旌节并立,在颍川带着暖意的春风中猎猎作响,迎风招展。刘湛,这个曾经的穿越客,历经生死考验,终于在这个波澜壮阔、英雄辈出的时代,正式竖起了属于自己的、代表一方诸侯的旗帜,踏上了群雄逐鹿那更为广阔、也更为凶险的舞台。
郭嘉不知何时已立于刘湛身侧,他看着眼前万民欢呼、旌旗如画的景象,仰头将壶中残酒一饮而尽,随手将酒壶抛给身后的侍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笑道:“主公,这豫州牧的椅子,坐着可还安稳?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开胃小菜而已。真正的饕餮盛宴,群狼环伺,还在后头呢。袁术断不会甘心,袁绍、曹操乃至那董卓,可都看着呢。”
刘湛一手紧握着冰冷的州牧印绶,一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目光坚定如磐石,越过欢呼的人群,投向远方那风云激荡、未知而壮阔的天际。他知道,获得了名分和更大的地盘,也意味着将承担更重的责任,面对更强大、更狡猾的敌人。董卓未灭,诸侯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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