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己话都沒说就知难而退,”兄长身为大晋宗室,同时又是朝廷里的录尚书事,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决定了您要为朝廷出力,为我皇家效死,陛下虽然选了汝南王与卫公两位德高望重之人主持朝政,可他们两人毕竟年老体弱,心力不足,虑事难免有些不足之处,正需要您來从中斡旋,拾遗补缺,为社稷之计,兄长应该出山理事,而不是缩在府里,怕什么别人的嫌话!”
说到最后一句,司马玮简直有些疾言厉色,怒从心起了,同时也不乏以话相激之意!果然,司马柬的养气功夫还沒有修炼到家,听司马玮言下之意,居然说自己怕别人的嫌话,才会不去上朝,司马柬怒了,刚才还雪白的脸一下便胀得通红,只是红得有些诡异,红得鲜艳欲滴!
“彦度,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我...咳..咳..咳!”可司马柬话还沒有说完,可能是怒极攻心,气走了岔道,忽然间便咳嗽不止,脸色却突然由红转白,这诡异的一幕让旁边的司马遹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就是楚王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尴尬起來,再也沒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
先前,楚王司马玮下了朝会之后,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不是很妙,一回府就叫人把中年文士找了來,向他请教一二!
中年文士听了司马玮所描述,在朝会中所发生的事情之后,先是皱眉不已,接着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殿下,您如今的情势可说是危如累卵了,虽然您还掌着兵权,也沒有像东安王一样大肆杀戮,任用私人,可是汝南王既然掌政,就一定会找您來开刀的!无它,您是北军中候,这样一个重要的职位如果不是辅政大臣的心腹,就是老夫处在汝南王的境地,也会日夜不安!可汝南王毕竟是辅政大臣,您若与他相争,不管从哪个方面來讲,都会遭到群臣攻讦,司马繇就是您的前车之鉴,究其重点,就是中枢之地-尚书省内沒有为您说话的人,只要朝内有人肯为您说话,加上您又手握兵权,汝南王也奈何不得殿下!毕竟他不是杨骏,还沒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那朝中有谁为本王说话,卫瓘那老头一向自诩清正,大公无私,本王同他毫无交情,想必他也不会为本王说话的!”
“老夫沒有说卫公,而是说秦王,殿下忘了,秦王也是录尚书事,虽然沒有辅政,可他是先帝嫡子,陛下之同母弟,身份可是不一般啊!就是将來,走到了那一步,如果秦王还在,您也要先让一让他!等他坐了那把掎子,然后才轮得到您,当然,除非他不在了!”
“先生此言有理,可是我那三哥一向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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