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到杀伐果断,或者自己也很花心,但是一面对女人的眼泪,他就不知所措了,尤其是小丫头跟随自己都有好几年了,这几年的感情可不是假的。
看到外面正躬身肃立的司马雅,他立即收起脸上的表情,淡淡地问道:“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殿下,到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东宫的那些属吏正在前面吵着要见殿下了,这领头的正是您的先生,太子太保刘寔!”
司马遹闻言又吸了一口凉气,这辈子他除了怕疼爱的女人哭之外,就怕东宫里面这些一心为国,偏偏又顽固不化的食古老学究,以往的时候,他们一听说自己有了什么出轨的行为,个个都跑來哭谏,生怕來迟了,自己就不会听了。
这哭谏的把戏在以前三年中,几乎第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而这次他不仅私自离宫,还在外面遭人刺杀,差点就回不來了,别人不知其中内幕,这些东宫属官肯定是知道的。
只是自己回來后,先是去皇宫面见惠帝与贾后,然后夜里又忙于救火,第二天憨睡不起,他们才悻悻而返,本以为他们会看在自己救了武库大火的份上,不來找自己的麻烦了,沒想到只过了一天,他们又找上门來了,甚至还把自己的师傅---刘寔先生请來,这不是明摆着要闹大吗?
“走,去前面会会这帮老家伙!”司马遹有些气恼地一甩大袖,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意味,后面的司马雅看得暗笑不已,要说这世上能让太子吃了憋却又无可奈何的,也就东宫里面的这些“老家伙”了。
一到前院,司马遹却发现原本胰想中的吵闹场景沒有发生,就连师傅刘寔也不见人影,边上一个侍卫看着太子疑问的眼神,赶紧上前行礼,接着又伸手一指里面的厅堂,司马遹恍然大悟,原來戏肉在里面了。
进得厅堂,就看到太子太保刘寔正坐在里面品茶,其他的人却不见踪影,司马遹赶紧上前一步,躬身一礼:“熙祖拜见先生!”
刘寔回过神來,发现太子正在向自己行礼,赶紧放下手中茶盏,起身扶住他,语带责怪地道:“太子不用多礼,应该是老臣向太子行礼才是,以后不可如此!”
“先生教训地是,只是熙祖一直视先生如最亲近的长辈,对先生行礼也是应该的!”说着话,他还仔细打量刘寔的脸色。
刘寔听了不为所动,但是眼角的激动也是一闪而过,太子能够尊师重道,这很好,沒有辜负自己的教诲。
待发现太子看着自己的眼里颇有担忧之色,他就淡然一笑,不置可否的问道:“怎么,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