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惠帝的脸色一下子红了,同时霍地站起來身來,这个动作就连原本站在一边看戏的司马遹也禁不住脸色一变,父皇这是,,,真的怒了。
惠帝站起身來,大袖一拂,然后走下御阶,接着又走到粱王身前,來回踱步,同时嘴里的责骂声又急速爆发出來:“朕小的时候,性格顽劣,不喜诗书,所以经常犯错,不也被李太傅与父皇责骂,甚至有一次,朕还被父皇罚跪了一整天,从那以后,朕就知道,不论是谁犯了错,都要受到惩罚,并不能因为身份的差异而有所改变;朕身为太子,身份不比那个司马淡尊贵多了,同样也要被父皇惩罚,现如今司马淡犯的可是死罪,你们不提他的罪过,反而聚集了这么多宗室,打上门來,甚至还要让朕处死功臣,这不是逼宫是什么?”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粱王此时唤了两声,也说不出什么话來了,实在是因为此事他们本來就不占理,他们的打算,原本也只是想逼太子就范而已。
至于逼宫,他们还真沒有这个胆子,他们沒有料到的是,惠帝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
惠帝大骂一阵,胸中一股闷气好像也发泄了出去,脸色也变得好看许多,然后又几步走到御阶之上,缓缓跪坐直身,头戴通天冠,一身漆黑的衮服,面容肃穆,浑身透着一股不容冒犯的无上威仪之态。(.la 无弹窗广告)
“天下,是朕之天下!”惠帝低沉的嗓音出口,不仅是下面跪伏的宗室们听了之后心中一紧,就是旁边躬身侍立着,一直沒有开口的太子司马遹也眼皮直跳,惠帝这个话真是意味深长啊!其中既有警告宗室之意,同时也不无敲打本宫的味道吧!
惠帝面色平静,继续说道:“也是司马氏一族的天下!”正面跪着的众人闻言,再次松了一口气,陛下这意思还是向着我们的。
“但是,,!”惠帝话音一转,宗室们的心也随之提了起來:“如果司马氏宗族不能辅助朕守土安民,藩卫王室,那么他们也要受到朝廷律法的严厉惩罚!”
“现今天灾肆虐,司马淡身为宗室,本应济世安民,扶保社稷,但其人不仅谎报军情,甚至贼喊捉贼,联同凤台县令与下蔡县令,私扣朝廷五万石粟米,此乃不赫之罪,念其身为皇族血脉,判处其全家流放岭南,然其既已早死,朕下旨恕其家人之过,贬为庶民,将來其子之中若有成才之人,可择一继承其之爵位!”惠帝宣判完毕,不等众人反应过來,就拂袖而去。
司马遹沉默半响,转过头來看着他们依然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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