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父皇躬身施了一礼,然后拉着茫然不知所措的女彦走了出去,而谢玖明显也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叹息一声,默默地走了出來。
一时之间,明光殿空旷的大殿之内,就剩下互相对视,且都毫不示弱的那一对天下间最为尊贵的父子两人。
气氛在沉默,在凝滞,在向着极度不安的方向慢慢转化。
“太子,昨日你答应父皇的,难道要反悔吗?”惠帝脸色很不好看,一阴沉之色,这是自举义之日后,父子两人的第一次正面碰撞。
往日里可都是父慈子孝的戏码天天上演。
“父皇何出此言,儿臣要是想反悔,今日又怎么会早早地來到这里!”面对惠帝的质问,司马遹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抬头直视过去,毫不示弱地道:“可是儿臣來到这里,见到的只是父女恩爱,而母妃却可怜地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惠帝闻言,立时怒气上涌:“难道说,太子现在还想要管起父皇的后*宫之事!”
司马遹听了,先自跪下磕了一个头,面色平静地回道:“儿臣不敢,只是儿臣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自儿臣记事起,就看到母亲受苦良多,心里对母亲不自觉得地就更看重一些,但是对父皇也沒有丝毫不敬之意!”
见到太子跪下请罪,惠帝眉梢稍稍平复一些,可是接下來太子的话又差点使得他暴跳如雷:“可是父皇只顾与姐妹们亲热,却冷落母亲,儿臣身为人子,本沒有资格说什么?可是父皇难道就不知道,事情弄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父皇偏心所致!”
“难道说,父皇从小对你不好吗?”惠帝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几个月前为了你,父皇差点要废了皇后!”
“父皇对儿臣的好,儿臣一刻也不敢或忘,所以即便是那日您要儿臣跪地认输,儿臣也沒有丝毫犹豫,但是您是皇帝,您是一国之君,可是儿臣是您的儿子,却三番四次被人陷入死地,这幕后的主使,也逃不脱皇后的主使吧!可是父皇呢?只顾两边安抚,才会让皇后以为,父皇对这一切都是默认的,她的胆子才会越來越大,甚至想要混淆皇室血脉,如果让皇后成功了,请问父皇有何面目去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惠帝脸色胀得通红,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來,只得恨恨地甩甩袖子就近找了一个席位坐了下來,板着脸呼呼地喘着粗气。
“儿臣昨日是答应,让父皇去见皇后一面,可是父皇一个人去也就算了,还要带着几位公主一齐去金镛城,这又是什么道理,金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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