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小绵羊,站在殿外瑟瑟发抖,惊悚颤立!
但同时,一个个都张大耳朵,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青衣候一向得太子信赖,沒想到也有被太子斥责的时候……
“废物,都是废物!两百多人追赶一百多人,人数优势就不说了,沿途换马,手中还有弓弩利器,居然还让他们把人给跟丢了,说出去都丢人,本宫怎么会有那么不中用的下属?”
“殿下,并州一地民风彪悍,胡人众多,情况比较复杂!在那里,明面上是朝廷的势力一家为大,但实际上的情况却是朝廷还要仰仗王家与匈奴人,他们追丢了也是情有可原的!”躬着身子的司马雅脸色很是尴尬,太子说得还真沒错,那些人还真是有些沒用,不过……谁让自己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收了关山那小子不少好东西了!
呼呼地喘了两口气,司马遹强压怒火,摆摆手道,”让他们回來吧,本宫已经知道王弥去了哪里,让太原郡的暗子日夜监视匈奴大营,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來报!”
这天色刚睛,又开始诸事不顺起來,难道说这个月就是本宫的灾月?司马遹恨恨地想道.
“是,殿下!”司马雅赶紧躬身行礼,然后退下.
……
九原县,匈奴北部.
一座精致华丽的帐子里.
本是熟睡的王弥突然一跃而起,同时眼光如狼一般左右扫射,听到旁边的一声惊呼,才发现帐子里有一个极为美貌的匈奴女子,小手正掩着口鼻,显然刚才那声惊叫就是出自她口.
看到这匈奴女子的装束,王弥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梦中的追兵早已消失了,现在自己已经到了刘渊的地盘了.
说起來,自己昨日一到这里倒头就睡,甚至都沒顾得上与刘渊说上几句话,现在想來实在有些失礼!
“王公子,大王让我请您前去赴宴!”那匈奴女子淡蓝的眼珠子不断转动,娇柔中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口音,立时让王弥惊醒过來.
“现在什么时辰了?”王弥一边穿衣,同时摆手拒绝那匈奴女子的服侍,嘴中问道.
“现在已经是酉时一刻了(晚上六点多)!”
王弥闻言一惊,”这么晚了吗?”昨天他们赶到这里时,天就已经黑了,他睡了这么久,自然是第二天的酉时了.
“大王在金帐内设宴,看您还沒有赶到,特意让我來请您的!”
说到这里,王弥也隐约记了起來,昨日刘渊好像说要烤全羊來招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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