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恳求父亲高密王司马泰,带他一起远赴长安,以躲避兄弟的冷眼.
淮南王府的厅堂中,此时正是丝竹之声绵绵不绝,美人的水袖流裙四处招展,舞姿赏心悦目,酒兴方酣.
又饮了一杯酒,东海公司马越率先停下手中杯箸,笑问道,”钦度,你今日硬要邀请王叔來你府上赴宴,可是有什么喜事?”
“是啊,钦度!这又是酒宴,又是歌舞,莫不是我那侄儿媳妇又要为你开枝散叶了?”平昌公司马模笑嘻嘻地问道.
至于东瀛公司马腾虽然出言,但是这个问題也是他想问的,所以也把目光注视在淮南王的身上.
淮南王司马允乃是先帝之子,又是当今陛下亲弟,更是当朝录尚书事,封地也有两万户之多---淮南王本身就有万户之封,后來朝中几次变迁,他都把握对了形势,站在胜利者的一方,他如今已是位及人臣,朝廷也就只有增加他的食邑以表彰他的功劳,司马越三人除了辈份比他高一倍外,还真沒什么比得上他的!
司马允闻言淡淡一笑,放下手中酒杯,手中连动,啪啪地拍拍手,堂中乐伎与舞妓倶都停了下來,对着席位上的主人与尊贵的客人各福身一礼,然后才退了出去.
等这些伶人都出去后,司马允才笑道,”不是喜事,而是小侄如今要做一件大事,正要几位叔叔大力相助!”
他们兄弟三人中,东海公司马越心思最为玲珑,加上他也知道一些淮南王的谋算,闻言就苦笑道,”钦度,不是王叔不帮你,而是对于此事…王叔也是无能为力啊!父王他…如今可是不把王叔的意见放在眼里了!”
司马瀛与司马模隐约知道一些大哥与淮南王之间的协定,闻言沉默下來,仔细听着二人的谈话,在此事上,他们两人是沒什么发言权的.
“不不不!”司马允笑着摆摆手,那笑容满面的样子显得很是优雅从容,”王叔误会小侄了,小侄的意思是请三位王叔带着小兄弟们都搬到小侄的府上暂住几天,然后让小侄与高密王叔祖面谈,想必这样一來,应该很快就能达成共识了!”
“噗!”
司马越还沒喝进去的酒一下子吐了出來,满脸都是诧异,接着就是无尽的惊怒之色,”你…你…你想软禁本公?”
“不不不!”司马允贼笑的样子在司马越眼中是如此可恶,他继续摇头道,”不是软禁你们,而是请王叔三人与小兄弟们都在此暂住几天而已!”
“毗儿?”司马越闻言喃喃自语,眼中闪过迷茫之色,他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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