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在自己脑海中渐渐淡漠而忘去?
苦笑中,发觉到了王安的近前,司马遹赶紧隐去脸上的痕迹,背过身去,轻声问道,”此行如何?”
“回殿下,陛下说一切都依殿下之意,但陛下说,要顾及公主的尊严与心意!”王安躬着身子,声音沉静,即便太子沒有看着自己,但是他一如既往的尊崇着.
“好!”转过身來,司马遹面上已不恨恨难消之色,反而充满讥诮之色,”王浑那老头还真以为本宫是说着玩了!等会你就把消息散布出去,至于里面的王家小姐……”
司马遹难得的沉吟了一下道,”式乾殿是肯定不能让她留的,东宫也不能让她住,去找大雅,随便让他找个院子先安顿下來再说!”
听到这话,王安沒有马上应诺,反而面有难色,怯懦道,”若是……若是王小姐誓死不从呢?”
闻言,司马遹也有些头大了,若是自己不收留她,那个已经被伤过一次的女子绝对做得出撞柱之事!
想想,在这个紧要关头,自己是不能出任何岔子的,他只得硬着心肠道,”如果她不肯听劝,本宫就马上下旨把王家一干人等全部锁拿押入廷尉大牢之中,她若是肯听本宫的,王家就沒什么事!”
“是,殿下!”王安依然低着头,只是嘴角已经抽了起來,这王家小姐真可怜,前不久被祖父逼迫,现在还要被太子胁迫,可见生在富贵人家,也不能尽如人意啊!
“本宫有事要出宫一趟,如果本宫回來,她还沒有走,你就小心自己的脑袋!”丢下一番不尽不实的威胁之言,司马遹就直接出了大殿,只留下殿内苦着脸的王安王公公,虽然太子殿下不可能真要了自己的脑袋,可是如果事沒办成,那自己的屁股可就……
换了一身普通的锦袍,只带了几个经常随身的侍卫,司马遹悠悠然闲逛在铜驼大街上,面色沉静,但是一双耳朵却已经高高地翘了起來,仔细地听着道路两边商贾行人们的谈话.
铜驼大街正中乃是御道,除了皇帝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踏过此地,除非是朝廷发生了大事,由皇帝御驾开道,其他王公大臣才可以车马随行;所以整条铜驼大街可以说是被御道分成两半,而司马遹如今正行走在铜驼大街西边的街道上.
受昨日淮南王被羁押的影响,今日街道上的人流已不像往日那么密集,但是总有一些小商小贩们,还在冒着可能遭受的不测來街上叫卖,概是因为他们每日做生意赚了钱,才能让全家吃个饱,如果不做生意全家就只能吃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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