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改变此局,就得推翻先皇定制的举荐制,改为选拔制。”
元帝面色一凝,脸面微微泛白。
变革就要推翻先祖的祖制,这可是大不敬。
他紧紧攥着掌心,眉心拧了起来,气势顿时萎靡:“举荐制是先祖所制是为了犒赏跟随先祖打天下的兄弟,可谁能想到那些肱骨之臣的后代,竟会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的他们,就如同朝中的蛀虫,长久下去不用外邦来打,我朝自己就灭亡了。”
谢无咎的声音无比坚定,他对着元帝轻轻拱手,正色道:“改革迫在眉睫,皇上,不能再拖了,只要皇上下决心去改,剩下的就交给微臣来做。”
他看元帝还在犹豫,声音铿锵的道:“若是不变革,寒门学子永无出头之日,到时将无人再去读书,可我朝最缺的就是谋士,若是连学子都没有出路,百姓如何有出路?”
“难道皇上忍心看着世家门阀站在百姓的身上吸血,待到他们壮大后,眼里还有皇权吗?”
元帝眼里露出惧意,他怕的也是这个。
只是变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那些世家掌握着银钱和权,一旦触动他们的利益,谢无咎就危险了。
谢无咎看元帝有所松动,他单膝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不破不立,臣愿为万民请命。”
终于,元帝轻叹一声,伸手将他搀扶了起来:“此事就劳你了。”
“多谢皇上。”谢无咎的眼里露出笑意。
……
姜予安打算去找谢无咎解惑,没想到他主动来了书院。
国子监的学子们听到他要来,全都如同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只要有谢无咎在的地方,就代表着有事发生。
当那顶玄色轿子停在国子监的门口时,就连门口的石狮子都染上了一层惧色。
轿帘纹丝未动,却自有森然寒意弥漫开来。
所有学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全都屏住呼吸面带恐惧的看着前方。
祭酒亲自迎接,毕恭毕敬的把谢无咎迎进了国子监。
姜予安个头矮小,踮起脚尖也只看得到前面人的后脑勺。
崔明允压低声音和王简之窃窃私语:“摄政王这个时候来书院,他想干什么,他该不会是想要杀几个人助助兴吧?”
“你学傻了吧你。”王简之一个盖帽扣在了他头上:“摄政王只是手段狠戾,他可不是大奸大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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