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撒在了她身上:“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一个个的没一个成器的。”
当初谢氏进府,连生三子。
喜的他嘴都合不拢,人人见了都说他有好福气。
可这几个孩子,除了姜玄墨还有点出息,剩余的几个是越来越不成器。
这些都跟谢氏的纵容,脱离不了关系。
管家看到姜相动了怒,急忙带着人去找姜立书了。
两刻钟后,才将醉醺醺的姜立书架进书房。
他浑身上下满是酒气,没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样子。
嘴里还在嘀嘀咕咕:“来,来赌啊,下注,下注……”
谢氏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姜立书性子直,平时就爱赌点钱。
本也不是什么大错,可姜相眼里揉不得沙子。
今天被他抓个正着免不了得受点皮肉之苦。
她急忙上前去叫姜立书:“立书,立书你快醒醒。”
然而,姜立书醉的厉害,睡梦中还在大放厥词:“老子是丞相的儿子,你们都得给爷跪下,跪下……”
姜相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左右看了一圈,拿起一瓢凉水就泼了过去。
“啊……”冷水激的姜立书醒了过来。
他看到眼前的人后,吓的立马跪倒在地:“爹,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姜相抓起案上的砚台砸过去,姜立书没敢躲闪被砸了个正着。
额头鲜血直冒:“你可知谢无咎在朝堂上参了咱们一本?你居然敢赌钱还打伤了人,你想让整个姜家为你陪葬吗?”
砚台砸的姜立书头破血流,他捂着被砸的地方,却还在嘴硬:“孩儿不过是打了个赌,是他们口出狂言,儿子看不过去才出手教训,只是手上没个轻重,才把人打伤。”
“是啊老爷,立书他都认错了,你就饶了他吧。”谢氏急忙为他求情。
姜相气的脸色阵阵发白,他指着姜立书的鼻尖,骂道:“打伤,你是险些把人打死,如今那人告到了谢无咎面前,他揪着你的错处不放,当朝参了本相一本,说我没有管教好儿子,你让我如何饶你?”
“皇上命我处理好此事,你说该怎么办?”
姜立书眼珠子胡乱的转了转,艰难的出声:“不,不过是个贱民而已,拿银子打发了就是。”
他不以为然,这些贱民闹这么大,不就是为了银子嘛。
姜相看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气的扬手就扇了姜立书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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