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眼前之人,与亲王府两位公子年岁相仿,想必就是其中一个了,只是难以分辨是陆呈辞,还是陆柏铭。
不管是谁,既是亲王府的人亲自督办此案,那么一定非同小可。
她略作思量,如实答道:“回大人,民女确实曾在八月初二那日,来此买过两只蒸鹅。”
“那日清晨,好友云棠来府上寻我,邀我同去街上购买首饰。我们途经此地时,在附近的得云茶楼小憩。临行前顺道买了两只蒸鹅,一只给了云棠带走,另一只我带回去赠了人。”
她顿了顿:“当日来去匆匆,并未见有何异状。掌柜的可为民女作证。”
白衣公子闻言微微俯身看她,似要从她眼底探出几分虚实。沈识因坦然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神色自若。
她自问行事光明,倒也不惧这般盘问,只是这闭门独对的阵仗,难免叫人有些局促。
白衣公子审视了她片刻后,收回目光,执壶斟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推至她面前:“姑娘将蒸鹅赠予何人了?”
他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不容回避的意味。
“送给了一位好友。”
“姓甚名谁?”
“许夙阳。”
“二位是何关系?”
“陆大人问得这般详尽,与案情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且关心重大,还请姑娘如实回答。”
沈识因眉心微蹙:“许夙阳是新科探花郎,想必大人知晓他的身份。我们自幼相识,算是故交。前几日他向我求……”
她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垂眸道:“我与他不过泛泛之交,并无深谊。”
泛泛之交,并无深谊。
白衣公子闻言眸色骤然转深,清声道:“我要听的是实话。死者身上发现了探花郎的物件,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死者身上发现许夙阳的物件?沈识因不禁一愣,终是明白他为何要关上门来询问。
她咬了咬唇,霞色渐渐漫上玉颈,如实道:“前些日他向我求亲,我答应了,最近两家在商议订婚的事。”
白衣公子:“那日赠鹅的经过,以及你们的接触,详细说说。”
“细节也要说?”沈识因开始有些不耐烦,“民女可否不说?”
“知情不报,便是包庇。”
“大人尚未缉得真凶,如何就断定民女是在包庇?”
“你处处维护于他,有包庇嫌疑。”
“我没有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