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撑我们走下去的信念;‘末’是末梢,是灵力的技巧、境界的表象,是我们展现力量的方式。”叶昭凤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二者倒置,则根基动摇——只重技巧,不重初心,便会沦为力量的奴隶;只守初心,不懂技巧,便无法实现守护的目标。这一关,要我们‘守本固末,本末不离’。”
楚凡点了点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道阵眼散发的力量,正在针对他们的“初心”。他深吸一口气,不再用灵丝试探,而是直接引动混沌气流,朝着阵眼走去——他知道,这一关,需要的是直面自己的道心。
“嗡——”
阵眼爆发,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笼罩了两人。
楚凡只觉体内的“本”——道心的“守护”初心,变得微弱如烛火,仿佛随时都会熄灭;而“末”——灵力的“杀伐”技巧,却变得强盛如烈火,在他的识海中咆哮:“只要掌握了强大的杀伐技巧,就能守护一切,何必坚守那脆弱的初心?”
这念头越来越强烈,楚凡的混沌气流开始变得狂躁,气流中充满了杀伐之气,似要冲破道心的束缚,将一切阻碍都碾碎。他甚至生出了“只要能变强,哪怕舍弃守护的初心也无所谓”的想法,墨色涅槃莲的花瓣边缘开始泛出猩红,原本包容万物的混沌道纹,竟染上了几分暴戾的魔性。
叶昭凤的处境比他更凶险。皇道的“本”——“守护苍生”的初心,被“末”——“统御天下”的技巧死死压制,龙凤图腾上的温和光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威严。她脑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声音:“只要能统御所有修士,让天下人都臣服于你,便是最大的守护,何必在乎少数人的死活?”
这声音如魔咒般缠绕着她,皇道金纹开始变得扭曲,龙鳞上泛起嗜血的红光,凤羽则染上了权力的黑芒,原本相辅相成的龙凤,竟隐隐有了相互吞噬的迹象。
“阿凡!不能被这念头蛊惑!”叶昭凤厉声喝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杂念,“‘本’是根,‘末’是枝!无根之枝,再繁茂也会枯萎;无枝之根,再深厚也无法生长!”
她的喝声如惊雷般炸响,楚凡脑中的混沌瞬间被震散了几分。他猛地回过神,看着自己周身狂躁的混沌气流,看着花瓣泛猩红的涅槃莲,心中一凛——他差点就丢了自己的道心!
是啊,他修炼混沌之力,不是为了杀伐,而是为了守护。如果为了变强而舍弃守护的初心,那他与那些屠戮苍生的魔修,又有何异?
“本末不可倒置!”楚凡也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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