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下,骨骼明显变形、塌陷,甚至能看到断裂的骨茬刺出。
整个左臂软软垂下,关节处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显然里面的筋骨经络已被彻底震碎、碾压。
他胜了,一刀重创了松,将其劈飞。
但他付出的代价,惨烈到让所有观战者都倒吸一口凉气。
玄炎圣子此刻感觉左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一阵阵深入骨髓、撕裂灵魂的剧痛不断传来。
“噗!”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脸上早没了先前的狂傲与不可一世,只剩下惨白、冷汗、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悸与后怕。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左半身几乎被打“烂”了,不是外伤的烂,而是从根基上的“废”。
经脉严重受损,多处骨骼出现暗裂,部分血肉更是失去了生机,如枯木死灰,再难回应气血的呼唤。
圣门的疗伤圣药或许能吊住他的性命,甚至让他勉强恢复行动。
可左半身这伤……经脉、窍穴、乃至更深层的武道根基……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玄炎圣子,纵然此战获胜,扬名立万,往后——
“怕是治好了,后半辈子也……废了!”
这念头如一条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上心头,狠狠噬咬。
狂怒、不甘、怨毒,种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他死死盯着远处被僧人围住抢救的了松,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此后,他还如何与同辈天骄争锋?又如何去攀那遥不可及的武道绝巅?
不多时,结界消散。
了松被大须弥寺的几位老僧小心翼翼地以真气托起,迅速送下金刚坪,显然是送往药王院医治。
然而,出乎了因意料的是,除了被抬走的了松,那些原本来参加宴席的各方宾客,竟无一人起身告辞。
就连大须弥寺本寺的诸多佛子及其身后的各寺方丈,也只是目送了松离去后,便重新坐回了原位,面色沉凝。
了因心中一动,想起先前玄炎圣子所说的‘顺道挑战’,以及向飞龙那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模样。
他缓缓转头望向一旁空庭首座。
“首座,您此行前来,除了带弟子归寺,是否……另有要事?”
空庭看着了因沉默片刻,随即点头。
“不错,老衲此行,确有两件要务。其一,自是带你回寺。其二……”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便是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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