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砚芯的包被落在了车后座上。
周时序伸出手:“给我吧,明天晚上我和她见面的时候还给她。”
“不必了,周律师。”江以景将包拎在手中,没有递过去,“等下,我打车给砚芯送过去。”
“砚芯。”周时序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抬眼与车外的江以景对视,“所以,你到底是谁呢?江以景。”
江以景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戚砚芯等在小区门口。他把包递给戚砚芯,略微有些惊讶:“怎么在这儿等着?你的包落在周律师车上了。”
戚砚芯没有接,她只是点点头:“我知道,我是故意落下的。”她面无表情的看向江以景:“去我家坐坐吧?”不等江以景回应,便转身走在前面。
戚砚芯的公寓非常有生活气息。
餐边柜上摆放着薄荷绿的咖啡机,杯架上陈列着五颜六色的马克杯,其中几个略显稚拙的手工制品格外显眼。沙发不大,但看起来很柔软,让人想深深的陷进去。
“太晚了,喝点果汁吧。”戚砚芯帮江以景做了决定。
沙发果然很舒服,江以景端正地坐着,指尖轻轻抚过抱枕上的小动物图案,很慢很慢的微笑起来。
冰箱里的冷气扑在戚砚芯的脸上,她透过余光去看江以景的脸。隔着一层水晶珠帘,其实看的并不太清,但她总感觉他很高兴似得。
有什么可高兴的?。
尽管对江以景有诸多怀疑,她却直觉他不是坏人。甚至,她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
橙汁里的冰块和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江以景接过杯子,抬起头很认真的说了句:“谢谢。”
戚砚芯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江以景喝果汁的动作。她考虑了一会儿,仍然决定直白发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
其实戚砚芯讨厌别人过度的介入她的生活,尤其是在对方面前毫无保留,可是她却对对方一无所知,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江以景移开视线,没敢直视戚砚芯的眼睛,他声音略微有点沙哑:“无可奉告。”
说完就后悔。
他明明想说的是五个字:我不告诉你。
五个字听起来比较柔和,五个字听起来比较可爱,他甚至想让戚砚芯觉得这五个字是他在撒娇。
戚砚芯微微一怔,眉头渐渐蹙起:“无可奉告?”像是在思考江以景的话,她重复了一遍:“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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