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敢让张春英露面,就怕她言行不当留下把柄,闹出笑话,让人背后说闲话。因此,应家大多数大小场面,多年来都是戚砚芯出面撑着的。
“比之前那位太太,可差远了。”赵清压低了声音。
关于第一任太太,戚砚芯只偶尔听听过几次,每次都是在张春英闹笑话之后,应双城抱怨怎么最后娶了一位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太太,第一任妻子从来不会出这样的差错。
“哦?那位太太怎么样?”
之前顾忌着张春英的面子,戚砚芯从来没打听过。这会儿赵清提起来了,她倒也来了兴趣。
赵清四处看看,确定四下无人才开口:“我表舅妈就照顾过那位太太,漂亮的很,待人平和谦逊有礼,一看就是读过很多书的,”她仔细端详着戚砚芯,“感觉就是和你一个类型的。我还记得表舅妈说曾经家里遇上困难,那位太太还特意赶过去看望,亲手包了大红包,帮他们一家渡过了难关。”
灶台上的汤沸腾起来,水蒸气顶着锅盖上涌,赵清放下手里的青菜,调小了一点火,又说道:“再给你讲点你不知道的,应老爷子,其实一开始算入赘。”
“啊?”这下戚砚芯有点惊讶了。
她知道应双城还没发家的时候穷的叮当响,但她只以为是后来遇到了机遇赚了第一桶金,才开始打造他的商业帝国,没想到这第一桶金居然是发妻家里出的。
“那位太太娘家虽比不上如今应家,当年也算富足。家里看不上老爷子,是太太非要嫁,这才让步让老爷子入赘。”赵清叹了口气,“可男人啊,都这样。刚有点发迹的苗头,就忘了来时的路了。”
戚砚芯听完赵清说的这段话,不由的陷入了沉默。她从前何尝不是如此?待人接物力求体面,却在婚姻里天真得可怕,这才落得如今境地。
如今和那位太太,也算是与应家有关的两代人命运共振了。
“那……后来离婚,她怎么肯的?”
“没什么肯不肯的,那位太太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要。说两人婚姻初始一无所有,离开时也不必再有什么瓜葛。”赵清摇了摇头,“女人啊,有时就是太看重感情。可感情是感情,利益是利益,哪能说舍就舍?”
戚砚芯点点头,对赵清的这句话表示赞同,她前些天也差点陷入同样的境地,不过现在幡然醒悟,也算是不晚。
“砚芯,我支持你争。”赵清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不能让好处全被别人占了,自己落得一场空。楼上那位既不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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