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
三天里,她没有急着入谷,而是住进了村里。白日里帮助村民处理受戾气侵扰的家畜,晚上则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进行心经感应谷内情况的运转。她发现,这黑雾虽烈,但核心却藏着一丝微弱的清明,像是被困者未灭的神智,这让她更加确定,谷中并非无可救药。
见劝不动她,村民们只好七手八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那绳子是用山间最坚韧的成的李外面还裹着一层浸过符水的棉布李伯伯亲手把绳子的一端递到她的手上:“沈仙子李这绳子能挡住一点邪气李你系在腰间李万一有危险李拉三下绳子李我们拼了老命也要把你拉上来。””
旁边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塞给她一个布袋子,眼圈红了:“仙女,这里面是些干粮和伤药,你带着吧。”我家的男人就是去年进谷找孩子,一去不返。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啊。”
沈清欢接过绳子和布包,郑重其事地系在腰间,布包则垂在另一边:“多谢乡亲们。”“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她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如果我入谷后,黑雾有变,你们就回到村子里,把门窗关紧,用艾草熏房子,就能平安无事了。””
交代完后事,沈清欢才长出了一口气。山间的风带着松针的清香,夹杂着黑雾特有的腐臭气息,她开动心法,将体内灵力提至巅峰,周身瞬间萦绕着隐隐金光。紧接着,她纵身跃下巨石,像一片轻盈的柳叶,径直跳入黑雾之中。
刚入黑雾中,一股刺骨的寒气便扑面而来,比谷口的风还要冷上好几倍,好像可以钻进骨缝。黑雾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能见度不足三尺,眼前只有一片混沌的黑,连自己的手都看不太清楚。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四周不断传来凄厉的哭泣声和咒骂声,时而像孩童的啜泣声,时而像老人的嚎啕声,还有穿透耳膜的尖利嘶吼,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为她披上道袍。
“滚开……都给我滚开……”
“我的孩子怎么办?”是谁看见了我的孩子……
“怎么不救我啊?”你们都他妈的!“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无形的压力,冲击着人的神智。沈清欢早有准备,立即将“渡厄心经”运转到极致,周身的金光突然暴涨,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光罩,将黑雾和那些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光罩上的金光流转,灵动如活水,每当黑雾撞击,便会发出“滋滋”的响声,被撞击之处泛起一圈涟漪,黑雾便随之消散于无形。
她循着最清晰的一阵叫喊走去,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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