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通商细则,盐价下调一成,茶税减免半成,还可允许北狄贵族在京城开设商号。这些好处,足以打动大部分人。”
拓跋烈接过文书细细端详,眼睛越明亮。他知道这个条件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如果能促成这件事,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就完全稳固了。他抬头看萧惊尘,“嗯!”相信你一次就好。“明天我会带你去见所有贵族。”
第二天一早,拓跋烈带着萧惊尘去了城外的北狄贵族别院。刚进院门,就听见一阵争吵声。拓跋雄正拍着桌子怒斥道:“那朝廷分明是在给我们敷衍了事!”不割地绝不松口!”
看到拓跋烈进来,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身后的萧惊尘身上,充满了戒备。拓跋雄冷哼一声:“烈儿,你带个中原修士干嘛去?”难道是朝廷的说客?”
“王叔,这萧公子有法子破解困境,不妨听听他的说法。””拓跋烈道。
萧惊尘上前一步,从容拱手:“各位大人,在下萧惊尘。”今朝来,不为朝廷说情,只为北狄之利与弊。”
“哼,利弊能有什么呢?”朝廷不砍地,我们就把战场封到底!”拓跋雄不屑道。
“大人们都知道,如今北狄的皮毛市价已经跌了三成?”再过一个月,新的皮毛要上市了,旧的卖不动了,各位大人的库房怕是要不能堆放了。”萧惊尘话音刚落,便有几位贵族面露忧色。大多靠皮毛贸易获利,如今库存积压,早已焦头烂额。
萧惊尘又说:“中原盐茶如果再断供三个月,草场怕是要出乱子了。”到时候别说盈利,恐怕还得动用兵力去安抚牧人的情绪。而朝廷这边,已在云州、朔州增兵五万,若真开战,北狄不仅要损失兵力,还将失去中原这个最大的市场。”
拓跋雄脸色一变:“你是吓唬我们了?”“
“下面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萧惊尘拿出那份通商规则,“朝廷虽不割地,但在贸易上愿意让利。”盐价降低一成,每年可为所有成年人省下数万两白银;开放新品类交易,瓷器、丝绸在草原上却是千金难求,这其中的利润,仅仅比割地的收益多很多而已。”
他走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贵族面前:“李大人,你的商队主营茶叶,去年在市场上赚了十万两。”如果茶税减免半成,再加上新品类,今年最少能多赚三成。”又转向另一位中年贵族:“张大人,您手下有三千牧民,如今已有不少人来求您给盐,若是通商恢复,您不仅能给牧民提供盐茶,还能靠皮毛交易多赚一笔,何乐而不为?”
几个贵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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