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道:“大人说的说的的卑贱。””
那一夜,沈砚之没有休息,而是连夜翻看公务简讯。越让他眉头紧锁。应天府虽为京城所在地,表面繁华,内里却隐藏着诸多问题:城郊流民激增,却无人妥善安置;城内几家权贵商铺垄断市场,欺压小商贩;甚至有官员与地方势力勾结,霸占百姓田地。这些问题,要比青溪县情复杂100倍。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简报上多次提到一个名字——户部尚书的小舅子王虎。此人在应天府开赌场,放高利贷,甚至纵容手下打伤人命,但一直没有人敢管他。前任知府的去职,据说也和他有关。
沈砚之放下简报,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他知道,这应天富的第一把火,怕烧到了权贵的脑袋上。他摸出胸口的“正心”玉佩,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玉佩上,映出“正心”二字,也映出他眼神里流露出的坚毅。
第二天一早,沈砚之带着刘通判和几个衙役,直奔市郊的流民聚居点。刚到地方,一股刺鼻的臭味迎面扑来。安置点是一个低矮的窝棚,用破布和茅草搭成,里面住满了衣衫褴褛的流民,老人和孩子蜷缩在墙角,很多人身上还有伤,**声一过一浪。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汉看到他们,挣扎着上前,一把抓住沈砚之的衣袖:“大人,您救救我们吧!”我们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我孙子还烧着呢,再这样下去,简直是要了性命!”
沈砚之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看刘通判,语气严肃:“朝廷下拨的赈灾粮、救济款怎么办?”为何流民如此困苦?”
刘通判眼睛一闪,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批救灾粮还在运送途中,救灾款还需要层层审批,尚未下来……\
“胡说!”沈砚之厉声打断他,“简报上明明写着,半月前赈灾粮就已抵达应天府,救济款也已拨付!你还敢欺瞒我?”
刘通判吓得脸色惨白,“咚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饶命!”是……是王虎大人把救灾粮扣了,说要先在自己的粮库里‘储存’一下,救灾款也被他拿去放高利贷,自己卑微。卑微的职位不敢管啊!”
“王虎!”沈砚之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眼神冷得像冰,“他以为他是户部尚书的小舅子,就能无法无天吗?”
他立即命衙役:“立即到王虎粮库,把救灾粮全部全部运往安置点!”再去拿我的令牌,到府库提取五百两白银,请来郎中给流民看病,买面,让大家先吃上热饭!”
“是!”衙役们应声而去。
刘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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