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不需要强大的武力,但需要有足够的影响力。它应该中立,不参与忍村间的争斗,但敢于为普通人发声。它应该务实,从最基本的食物、医疗、教育做起,而不是空谈理想。它应该开放,欢迎所有认同其理念的人加入,无论他们来自哪里,有什么背景。
“一个基于互助和生存的组织...一个在忍者体系外为普通人提供庇护的共同体...”王玄低声自语,“也许可以叫它‘生之盟’?不,太正式了...‘庇护所’?或者更朴素一点,‘共济会’?”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理念和行动。但如何开始?从哪里开始?需要哪些资源?会遇到什么阻力?
王玄开始具体思考。首先是选址,需要一个相对中立、不受大国直接控制的地方。川之国?不行,这里太动荡。汤之国?也许可以,那里是温泉胜地,各国人员往来频繁,信息流通快,而且没有强大的本土势力。
其次是人员。需要一些核心成员,他们要有能力,更要有信念。王玄想到了几个人选——照美冥在雾隐推动改革,也许能提供政治经验;三船的铁之国有技术和武士,能提供防御力量;那些流浪忍者、血继限界幸存者,他们有在夹缝中生存的经验...
还有宇智波光,那个在木叶追捕中逃亡的少年。他有宇智波的姓氏,有写轮眼,但更重要的是,他有活下去的渴望,有对现有制度的质疑。这样的人,也许能成为第一批核心成员。
但这些都是远期的设想。眼前最迫切的,是继续旅程,了解更多的情况,接触更多的人,完善自己的想法。
王玄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快亮了。晨光从破损的门窗照进主殿,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站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继续西行。
离开神社前,他做了一件事——将一股温和的仙术查克拉注入神社的地基。这不是修复,也不是保护,而是一种“标记”,一种“祝福”。在未来某个时刻,也许有人会发现这里的不同,也许这里能成为某个新开始的起点。
沿着山路下行,王玄进入了川之国的腹地。这里的景象比边境地区更加凄惨——大片的焦土,废弃的村庄,干涸的河流,甚至能看到成堆的白骨散落在荒野中。那是战争留下的最直接证据,是无数生命的无声控诉。
王玄的脚步没有停留,但他的感知全面展开,记录着这一切。不是冷血的观察,而是深刻的铭记。这些景象,这些故事,这些被遗忘的苦难,都将成为他构建新理念的基础,成为他未来行动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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