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料定镇国公一定会来。
他怎么可能甘心到手的鸭子飞了。
现如今的她势卑微弱,对上权利傍身的长公主无异于以卵击石。
所以她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还是长公主身边的同党。
只要能让长公主付出应有的报应,她甘愿曲以委逸,包括献上她自己。
晨间,万籁俱寂,东方的地平线泛起了一丝亮光,长生殿内李德全小心侍奉着陛下穿衣。
赤黄龙袍,玉腰带,束发立冠,一双凤眸凌厉自带威严。
修长的指尖盘弄着带着体温的菩萨玉牌。
“陛下,该上朝了。”李德全小声提醒。
麟徽帝抬手松开,玉牌掉在他的眼前,望着玉牌上的菩萨,他脑海里浮现出。
美人双手合十,正脸垂眸,眼含泪珠,嘴里低声道。
她要日日向菩萨祈祷保佑陛下。
他薄唇似笑,看着铜镜,威严庄重,气宇轩昂,朕就说没有人能逃脱得了朕的魅力。
朕非要冷落她几日,让她也知道抓心挠肝的滋味。
宣政殿。
辉煌华丽的殿堂内乌压压地站着一群文武百官,放眼望去,一个个面色严肃。
金砖铺就的云梯之上,是大乾天子。
男子身姿慵懒,稍微散漫掀起眼皮睨向他们时,让底下的官员们都拿不准主意。
无言却雄厚的气势压得一些年轻的臣子喘不过气。
终于,高台上的帝王觉得没意思的劲,挥手是以退朝。
“陛下臣有本启奏。”身穿紫袍的男人出列跪在地上。
“准。”帝王幽幽开口。
“老臣逆子大逆不道,是为老臣之过,老臣是文宣二十三年的进士,任校书郎,后入太府寺,贞徽三年,臣任命太府卿,臣为官多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臣如今已年过五十,就这么一个逆子,还请陛下看在老臣劳苦一辈子的份上,饶过逆子。”
“太府卿这是打算以功挟恩?”户部侍郎叶侍郎冷冷开口。
“陛下老臣不敢啊。”
“不敢,太府寺你儿子好大的胆子公然抗旨,陛下是顾念你的情谊,这才只是赐了宫刑,留他一命。”
“陛下,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逆子尚未留有子嗣啊,还请陛下开恩。”
太府卿也不顾得太多,直接在宣政殿唱哭。
这太府卿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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