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京妙仪连忙开口打断天子的自言自语,“妾从未想过入宫,而且亥时陛下理应在长生殿不该出宫。
更不该在妾这?陛下此举不合礼教。”
啊……
没意思。
软绵酥骨的声音就该说些让人开心的话,可偏偏说这些让人烦躁的。
白瞎了老天爷赏她的美貌。
真不愧是京家人,唠叨起来各领风骚啊。
“京妙仪,朕就是规矩。”少年帝王带着傲气,他抬手将人拉入怀里,柔软的腰肢,淡淡的兰花香气。
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
朕还真是上了头了,若换作旁人敢这么对朕,朕早就打入冷宫了。
那还会如此费心地跑出宫,做这个偷花贼。
“陛下。”京妙仪故意挣扎着,一双杏眸瞬间含泪,“别这样陛下。”
“陛下是明君,此举若是让旁人知晓,会坏了陛下的名声,妾不希望陛下名声有毁。”
麟徽帝掐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直地看着他。
望着美人惊慌又媚态横生的脸,他笑得危险,“你倒是菩萨心肠,这个时候还想着朕。
古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一个自由之身,又有何不可?”
“妾、不愿。”她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一个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屏风踉跄着。
不愿?
麟徽帝瞬间皱起眉,怎么他身为大乾的帝王难不成还比不上沈决明那个家伙!
帝王有史以来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里。
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宁愿喜欢一个卖妻求荣的浑蛋玩意,也不喜欢一个英明神武,丰神俊朗的好皇帝?
她是瞎了还是聋了?
还是说就因为要守京家那什么破规矩?
不为妾。
朕的贵妾是妾吗?
再说了这二嫁女入宫便是妃,历史上她头一个。
再说了她若是生下皇嗣,朕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立她的儿子为太子。
这天底下难道还有比这更尊贵的吗?
帝王抬眸在看到她身后屏风上的画,“让开。”
京妙仪故作慌乱不肯让开,“陛、陛下。”
“朕说让开。”
她紧抿唇瓣,像是视死如归一般让开了。
屏风之上,丹青妙笔,尽管男子未有五官却依旧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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