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语气却透着几分熟稔的娇憨:“马小跳小时候别提多皮了,在原来的学校总抢我作业本、扯我辫子,还把我的橡皮切成碎块藏起来,我本来死也不想转学的。”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校服纽扣,眼底浮起一抹无奈,“可妈妈态度特别坚决,非让我转不可,说换个新环境才能安心读书。她还找了离家老远的学校,每天要早起半小时赶公交,从头到尾,压根没给我商量的余地。”她刻意避开了转学的真正缘由,没提那些关于爸爸的流言,也没提马天笑。
顿了顿,她的脸颊像被晚霞漫过,指尖泛着粉,声音软乎乎的:“我拗不过妈妈,只好去了新学校。刚去第一周挺孤单的,下课就坐在座位上看书,结果开学第二周,我刚踏进班级门口,就看见他背着书包站在那儿冲我笑,书包上还挂着我之前丢的小兔子挂件,他扬着下巴说‘路曼曼,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马小跳?”路光达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微蹙,隐约觉得耳熟,像是在马天笑口中听过。
曼曼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嗔怪,语气却带着熟稔:“就是他。小时候总爱上课扔小纸条、抢我作业本抄,有一次还把我文具盒里的笔换成蜡笔,害得我被老师批评,站在讲台前脸都红透了。”
她顿了顿,脸颊泛红,飞快低下头绞着校服下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声音带着嗔怪的软糯:“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我转到了这里,非要闹着转学,还跟别人说‘要跟路曼曼继续做同学’。”
风卷着樟树叶的影子掠过她的发梢,曼曼偷偷瞟了路光达一眼,又飞快垂下,声音压得更低,却藏不住雀跃:“他转学来的第一天,就堵在我们班门口,当着同学的面喊‘路曼曼,以后我罩着你’,课间还跟他吵了一架。结果他还不气馁,天天往我桌洞里塞草莓味牛奶,知道我不爱喝甜的,后来又换成纯牛奶;上课偷偷传纸条讲笑话,被老师抓到好几次,还乐呵呵地说‘能让路曼曼笑就行’,弄得我又气又无奈。”
攥着路光达衣角的手指轻轻蜷缩,曼曼的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带着几分娇憨与嗔怪:“其实他真没必要这么费劲儿,搞得自己成绩都下降了。上次月考,他数学才考七十多分,以前明明能考八十多,肯定是总想着给我塞牛奶、传纸条,没心思复习。我跟他说了好多次,他嘴上答应着,还是会偷偷给我带早餐。”
说着,她的声音软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我知道他为了多跟我待一会儿,每天提前半小时到校,在教室门口等我;放学还故意磨蹭着跟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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