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狗急跳墙,或者周家为了遮丑,反过来给你施压?”
明舒晚放下筷子,神色淡然:“不会,我这个叫先发制人,谁知道等到何皎肚子大了,周京年会做出什么事,会不会倒打一耙,至少现阶段,我的形象只会是被同情的那一方,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表面功夫做到位了,谁也不好明着指责我什么。”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轻了些:“念念,你知道像我们这种人,从小最痛恨的是什么吗?”
苏念看着她:“是什么?”
明舒晚转回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就是第三者,包括我爸他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我很早就明白,出轨的男人,都该死,爱情没了可以散,婚姻腻了可以离,但用欺骗和背叛来践踏曾经的情分和承诺,就是最下作无耻。”
她说到这里,又拿起桌上酒杯轻轻晃了晃:“所以,周京年事后在圈子里会落得什么名声,我根本不在意,我只要确保,这把火不会烧到我自己身上,反而能让我更顺利地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就够了。”
苏念看着她冷静分析、步步为营的样子,眼中满是欣赏,再次举杯与她相碰:“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种无论遇到什么糟心事,都能迅速调整状态,抓住重点反击的能力,来,敬我们清醒又强大的晚晚!”
明舒晚与她碰杯,一饮而尽,笑容明艳:“敬新生。”
饭后,苏念接到事务所的紧急电话,需要回去处理一份文件。
她帮明舒晚把餐桌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叮嘱了她几句脚伤注意的事项,才匆匆离开。
明舒晚慢慢挪到门口送她,看着苏念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她才轻轻舒了口气,准备转身回屋。
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车灯由远及近,伴随着低沉的引擎声,一辆黑色的宾利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周京年迈步下车,他显然是从某个重要场合匆匆赶回,身上还穿着挺括的西装,但领带已经被扯松,额前的发丝也略显凌乱,脸色在门口廊灯下显得异常阴沉。
明舒晚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便像没看见一样,慢吞吞地转身,准备进门。
“明舒晚!”周京年低沉含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明舒晚不得不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平静地看向他:“有事?”
周京年几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身未散的寒气和淡淡的酒意。
他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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