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我好,你就要让我走投无路?”
“别为你的自私找借口,少在这恶心老娘!!!”
“卑怯!”
芸娘可不是傻白甜,像个没经历过世事的小姑娘,被人一两句话就哄得晕头转脑。
芸娘这番话,顿时让徐老黑闭上嘴,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是为了芸娘好?
不见得!
“我丈夫,是不是也是你害的?”
芸娘站起身来,伸手指着徐老黑,眼神中满是血丝。
徐老黑能害死葛家庄上百口人,那他丈夫会不会……也是被徐老黑害了?
芸娘心脏砰砰的跳着。
“不——”
“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徐老黑猛然开口,可他这话一出口,自己都后悔了。
“死了?”
“你胡说八道!”
许长庆失踪大半年,芸娘心里一直还有最后的念想,希望他能回来。
可现在……
“你相信我!”
“许长庆不是我害的……他失踪以后,我也在托人四处找!”
“是在两个月前,有一个剔杆子在乱葬岗寻到了这个戒指,我认出这是许长庆的,就花钱买来!”
徐老黑从怀里把戒指拿出来,扔到芸娘的怀里。
把戒指拿在手里,芸娘双眼一闭,浑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空,瘫倒在地上,
一滴滴眼泪,从脸颊无声的滑落。
这戒指非金非银,就是个铁的,但上面刻有一个芸字。
确实是当年许长庆戴的。
半年的苦苦等待,终于是有了一个结果,她的丈夫再也回不来了。
剔杆子,是一个非常残酷的称呼。
“杆子”指尸体,“剔”就是像剔肉一样把尸体身上的财物搜刮干净。
这戒指被剔杆子在乱葬岗摸出来,那许长庆的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我也是从那以后,才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娶到手……这才让刘二麻子鼓动许长庆偷粮食换酒!”
“可人算不如天算,那许长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也是我命该如此!”
徐老黑自嘲的说着。
“那乱葬岗在哪?”
徐老黑的话,芸娘再也没了听的心思,只是麻木地问了一句。
“二龙山……”
徐老黑刚刚张嘴,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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