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们相见恨晚越聊越投机,最后他以10万一枚的价格买走了我奶奶陪嫁的一封银元。”
那一共多少钱?我和三蛋子异口同声的问。
教授想了想说“五十个大头是一筒两筒是一封。”
听完这话,我们真的无语了,我和三蛋子家祖上怎么就没留点什么给我两。
如何长时间离开研究所而不引人怀疑,是个技术活。我们统一了口径。
我以“家中长辈病重,需要回南方老家长期照料”为由,向教授递交了长假申请。教授作为领导,自然“深表同情,予以批准”,还当着其他同事的面安慰了我几句。
三蛋子(许穆彦)的借口更简单,他声称老家亲戚给他介绍了个对象,催他回去相亲,并且可能要在老家帮一段时间忙顺带合适结个婚,也顺利请到了假。
教授自己则放出风声,说周敬墓的项目告一段落,他多年劳累,身体有些不适,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研究所的日常事务暂时由副所长负责。
这些理由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眼里或许仍有破绽。不过,考古所本就人事关系松散,大家各忙各的,加上我们两个都是边角料人物,只要不是正式立项的集体项目,很少有人会深究他人去向。
在出发前最后几天,我们三人又秘密聚在教授家一次,将所有装备和物资最后清点、打包,由托运公司运走,看着塞满面包车的物资,一种真实的、即将踏上征途的感觉扑面而来。快递员也是兴奋的不得了,表示从业三四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单子。
教授最后检查了他的笔记本,那上面除了路线草图,还有一些他凭借记忆绘制的墓穴可能形制的推测图,以及他对“龟甲阵”与可能墓主身份之间关联的思考片段。他的眼神,在台灯下闪烁着近乎狂热的火焰。
“都准备好了吗?”他沉声问。
我和三蛋子对视一眼,用力点头,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记住,”教授的目光扫过我们,“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是研究所兢兢业业的螺丝钉。我们是探险者,是去寻找一个被遗忘的秘密。前途未知,可能有风险,但机遇更大。管住自己的嘴,相信彼此的能力。”
“明白,教授(义父)!”我们异口同声。
出发的日子定在一个凌晨。天色未明,城市还在沉睡。我们悄无声息带着随身行李上了火车。教授坐在窗户边,风吹过他的白发,透过眼镜的目光坚定而有力,完全不像一个古稀老人。
随着火车发出的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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