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一块肥硕的猪油,还有一匹崭新的棉布。
“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赵员外擦着汗,“先生,您给算算,我家那头大青牛,昨晚还好好的在牛棚里,今天一早就不见了!那可是我们家吃饭的家伙啊!”
李怀安没说话,目光在赵员外脸上转了一圈,然后又飘向了院子另一头。
姬如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正抬头看着这边。
那双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好奇。
李怀安心神沉入脑海,掌心的罗盘印记微微发烫。
一行行小字浮现。
【事件:赵家耕牛失窃案。】
【因果解析:赵员外之子赵大郎嗜赌,欠下镇上赌坊五两银子,无力偿还。昨夜子时,其偷偷将家中耕牛牵出,以三两银子的价格抵押给赌坊。】
【牛只现位置:清风镇,四方赌坊后院。】
成了。
李怀安笑了笑,脸上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
他走到那张剥蒜的八仙桌旁,对姬如雪扬了扬下巴。
“喂,那个谁,给我研墨。”
姬如雪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让她研墨?
李怀安见她不动,啧了一声:“怎么,剥蒜把手剥废了?连块墨都磨不动?”
姬如雪胸口剧烈起伏,最终还是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拿起那块劣质的松烟墨,在一方破砚台上,机械地磨了起来。
那动作,比剥蒜还要笨拙。
李怀安也不管她,拿起林婉儿递过来的毛笔,煞有介事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院子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那两个亲兵都伸长了脖子。
片刻后,李怀安猛地睁眼,抓起笔,在一张黄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个大字。
拆。
他把纸往桌上一拍。
“喏,天机在此。”
赵员外凑过去一看,满脸茫然:“先生,这……这是何意啊?”
李怀安端起架子,用笔杆敲了敲桌子。
“牛,是你家产的一部分,对不对?”
赵员外连连点头。
“家,是个什么字?”李怀安循循善诱,“宝盖头,底下养着猪。这叫家。”
“那要是家破了呢?人亡了呢?是不是就得‘拆’了?”
赵员外听得云里雾里,但觉得好有道理。
李怀安看着他那副蠢样,继续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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