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女。
窦学士听她如此言说,不禁轻轻摇头:“宁国公府胜过公孙家,但公孙六娘要胜过杨五娘子。”
“世子娶妻,门楣只要过得去便可以,再之后,既要看世子本人的才干,也要看世子妃的襄助,杨五娘子或许不错,但一定不如公孙六娘。”
裴妃默然不语。
窦学士见状,就知道她心意并未转圜,当下暗叹口气,不再提此事了。
……
越国公府。
姜廷隐把玩着手里边那枚金花,由衷地同幕僚道:“公孙六娘真是灵光,后生可畏啊。”
迎新礼在朝中不算什么新鲜事,更不算什么大事。
可就是这么一件并不新鲜的小事,落到公孙六娘手里,都能玩出花来。
到最后,天子高兴,姜廷隐这个经办人得脸,捎带着公孙六娘手底下的人还感激她。
偏这事儿也不是能够事先筹谋的。
谁知道姜廷隐赶在那个时候去面见天子?
这是单纯的随机应变。
有些东西是可以后天学习的,但也有些东西,是纯粹天生的。
幕僚试探着道:“公孙六娘似乎有意向相公示好?”
姜廷隐不置可否,只是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陛下早早说了,要亲自给她指婚,如若不然,我就把二郎嫁给她。”
幕僚不知想到什么,忽的一笑:“公孙六娘现下春风得意,却不知郑相公作何观想了。”
姜廷隐垂下眼帘,玩味地瞧着手里边的那枚金花,幽幽地道:“郑相公啊……”
……
公孙照因新担了差事在肩上,往外朝各处衙门去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各处衙门的官员也乐得与御前的人交好,见了她,倒都很客气。
只是这日往太仆寺去,倒是出乎预料地吃了个冷待。
公孙照初入宫廷,是六品女史,后来得天子恩德,又升了一级,是从五品。
太仆寺丞也是从五品的官衔。
两边算是平级,原也无谓去议论谁高谁低的。
公孙照到了太仆寺这边儿,先把内廷出具的文书递交过去,又预备着带这边制备齐全的文书回去。
那太仆寺丞约莫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嘴角往下耷拉着,一副不甚耐烦的样子。
文书握在他手里。
公孙照要伸手接,他先自松手,向前轻轻一丢。
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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