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这里不行。
“就知道爹爹最最好了!”阿沅欢喜极了,凑上去“吧嗒”一声,又在孟大川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留下湿漉漉、甜丝丝的印记。
“爹爹好,娘亲就不好啦?”柳氏佯装吃味,别过脸去。
阿沅一听,骨碌一下从爹爹怀里爬起来,扑过去抱住柳氏的脖子,也在她脸上“嗷呜”轻咬了一口,随即咯咯笑起来,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悦耳:“爹爹好,娘亲好!嘚嘚也好!”
她扭着身子,忽然想起什么,认真叮嘱,“娘亲要记得喝补药药哦!”
柳氏心头那点酸意早化了蜜,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记得记得,小管家婆!补药在炉子上,姑姑们日日盯着熬呢。”
阿沅觉得自己的鼻子生来就是给爹娘点的,忙不迭把小脸凑到柳氏手边,果然又被轻轻点了一下。
这下,一家三口笑作一团,阿沅在爹娘中间滚来滚去,软糯的笑语充盈满室,将窗外渐沉的暮色都染得温馨起来。
听到这边爽朗的笑声,隔壁的侧屋,正在埋头苦读的孟怀瑾,轻轻抬头,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他刚刚默写出了《论语》的第一章。
“老夫人,不好了,老夫人!”
老宋氏在前院住了三天,才搬回松鹤院不过二日。这几日依然有点心神不宁,夜里总睡不踏实,昨日服了安神汤,好不容易才得了个深沉安稳的觉。
天刚蒙蒙亮,她正陷在稠梦里,这声尖利又慌乱的叫喊,像根冰锥子猛地扎进耳膜,将她硬生生拽了出来。
她眼皮未睁,心头那股无名火就“噌”地窜起,烧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松鹤院里,何时容得这般没规没矩的声响了?
侍立在外间的春嬷嬷比她反应更快,早已沉了脸,几步跨到门边,声音压得低,却像裹了层寒霜:“哪个不知死活的小蹄子,大清早在这里鬼哭狼嚎!惊扰了老夫人歇息,仔细你的皮!”她眼神锐利如刀,刮向门口那团瑟瑟发抖的身影。
“春、春嬷嬷……是……是……”刚跨过门槛的小丫鬟被这声呵斥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噗通”就跪在了冰凉的石砖地上,额头抵着地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二爷……二爷让小厮急急传了话进来……”说完,像是怕极了责罚,又连着磕了几个响头,砰砰作响。
对她来说——这自然是躺在里间,刚被彻底吵醒、正满心怒火的老宋氏却定了定神,忽然心情舒畅起来。
如今能称得上“不好”的事,多半与那被赶到庄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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