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离,这男人太危险,轻易靠近不得。
只见沉沙走进门,禀报道:“回公子,按照您说的,属下和折戟一共查到了十款相似的香粉,都是红袖庄特供,价格不一,有低有高。”
说着,沉沙将好多盒香粉放在了桌上,递到楚惊弦面前。
青鸢一颗心都悬了起来,目光紧紧落在楚惊弦身上。
他正在闻香粉,应该是在分辨香味儿。
楚惊弦一路闻过好几盒,到最后那盒的时候才停下,“这盒。”
沉沙立马解释:“回公子,掌柜的说,这盒是最便宜销量最多的。”
青鸢抓住机会:“不瞒公子,奴婢用的就是这款,因一盒只需五十文,能用半年,寻常百姓家的姑娘都买得起,和奴婢同屋的红豆,也是用的这一款。同样的香粉用久了,气息自然也就相似了。”
沉沙也道:“掌柜的还说,就这款香粉,光这个月都卖出去几百盒了。”
销量最多,也就意味着用这种香粉的姑娘越多,是很普遍的,没有特殊性的特征,确实无法直接分辨到底是不是青鸢。
但…
楚惊弦攥着那盒香粉,陷入沉默。
青鸢这会儿提心吊胆的,见他神色不定,趁热打铁:“若是公子不信,可命人将红豆唤来,也闻一闻,就能知道奴婢说的是真是假。”
“不必。”
楚惊弦这倒是回绝得快,“沉沙,东西给她。今日是我唐突,你先回去吧!”
沉沙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荷包还给青鸢。
青鸢一听,瞬间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接过荷包,行了礼拔腿就跑。
沉沙看得一头雾水,一旁折戟进书房:“公子若是真怀疑青鸢姑娘,不如再用别的试试她,比如…公子曾说,那夜的女子,手腕上有疤。香粉虽是大海捞针,但女子哪个不注意自己的容貌和肌肤?属下想,能在手腕上留疤的,应当是少之又少了。”
楚惊弦点头:“底下的人继续查,青鸢……我自己来。”
“是。”
折戟说完,拉着沉沙就退下了,直到出了书房,沉沙还挠着头看向折戟:
“不是,公子怀疑青鸢姑娘?那小丫头我看着…挺温柔挺善良的,应该不会对公子不利吧?”
折戟:………
什么都不用想的人,果然是活得比较轻松哈。
——
江清云被罚跪在祠堂外三天三夜,因着这是镇国侯府,不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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