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挨那一巴掌的委屈似乎淡去了不少,她放下水杯,眼神坚定地看着陈乐,清晰地说道:“陈阿姨,您放心,我们会试着和她聊聊的。”
听到黄子沫这句没有任何芥蒂的话,陈乐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连忙用手背擦掉,充满愧疚地说:“丫头……之前是阿姨不对,阿姨太混账了,错怪你们了……阿姨给你们道歉……”
肖立远和林冲赶紧摆手:“别别别,阿姨,都过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苏言言!”林冲一个劲地点头附和:“对对对,让苏言言好起来最重要!”
与此同时,二楼苏言言的房间里。她正蜷缩在床上,把脸埋在膝盖里。客厅里的谈话声隐隐约约传了上来。当她听到黄子沫、肖立远和林冲的声音时,身体猛地一僵。是他们……他们来了?是妈妈请他们来劝我的吗?不……我怎么有脸见他们?我妈妈打了黄子沫,我伤害了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值得他们原谅……强烈的内疚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咚!咚!咚!” 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不急促,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而熟悉的声音,和开学第一天成为同桌时一样,没有过多的情绪,却直抵人心:
“苏言言,我是黄子沫。”
听到这个声音,苏言言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拼命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门外的黄子沫顿了顿,仿佛在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然后继续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责备或怨愤,反而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计划:
“你知道吗,学校给我们‘游戏机厅四人组’布置了一个特别艰巨的任务。”
苏言言在门内屏住了呼吸。
“要求我们四个,在期末考试中,全部进入全年级前三十名。这是一场‘雪耻仗’,我们必须把它打得漂亮。”
苏言言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为黄子沫用的“我们”和“必须”这两个词。
“可是,”黄子沫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类似于作战计划遇到瓶颈时的困扰,“我们现在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盟友。没有你,我们的‘仗’很难打。”
接着,她的语气转为一种清晰的、带着信任和期待的询问,穿透了厚厚的门板:
“苏言言,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吗?”
没有质问“你为什么躲起来”,没有安慰“没关系我们不怪你”,更没有同情“你好可怜”。黄子沫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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