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
我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蹙眉道:
“我说过,我只交往过一个......啧,反正分手闹得有些难看,人家也有了新对象。”
谈及往事,我难得带了些火气。
羊舌偃则是沉默,也不知是听进去没有。
不过,很显然,我给他的印象......
有些古怪。
该说不说,这情况,委实让人有些想磨牙。
我掏出手机,打开毕业不久的班级群,忍着心痛往里面炸了个红包,问道:
“我们这一届有人留校吗?认不认识一个名叫苏文浩的助教?”
“最早不超过年初,最晚在咱们毕业前,这段时间内就在学校里出现就职。”
毕业时间还不算太久,群里余温仍在,又有红包加持,立马便沸腾起来,一水儿的:
“谢谢屠姐!但是......没有留校。”
“谢谢屠姐!但是......不认识。”
“谢谢屠姐!但是......您忘记我大三就被学院外派去西北研究所吃沙子了......”
......
一水儿的感谢,但什么实质性的结果都没有。
我心中啧了一声,又点开班群列表,翻找一个熟悉的头像。
头像是一片夜色未散,天光欲晓的穹顶,明月隐匿于层层未散的乌云之后,此夜只有零星几点星光。
我踌躇一瞬,点进朋友圈一瞧,指尖便是一顿。
朋友圈空空荡荡一片,两杆一点,连‘朋友仅展示最近xx天的朋友圈’标识也没有,明显就是被屏蔽。
再退出,对话框发送数字。
好嘛,直接就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服了。
彻底服了。
我熄灭屏幕,面无表情跟着几人进屋。
富人区外头看冰冷寂静,苏家别墅内倒是十分温馨。
客厅里是一水儿的南红家具,富贵逼人,可偏偏沙发下又垫着洗得发白的卡通坐垫。
大理石茶几上搁着半盘剥开的柚子,旁边堆着降压药和电视遥控器。
茶几上的紫砂茶壶还温着,玻璃板下压着泛黄的家庭合照。
所有物件都摆得实在,没什么章法,甚至酒水柜的最下层还塞着不少囤积得当的塑料袋......
难得我有想岔的时候,富贵人家,竟也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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