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分明是为了那三万块彩礼!”
这话一出,陈富贵和陈富财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们确实是看中了张老栓的彩礼,想着用苏晴的幸福换钱,给陈富贵的儿子娶媳妇。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富贵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推陈阳,“毛都没长齐,还敢教训长辈?我今天就替你爸妈好好管教管教你!”
前世,陈阳就是被这一推,摔倒在地,再也不敢吭声。
但现在,他怎么可能让历史重演?
陈阳侧身躲开,反手抓住陈富贵的手腕,用力一拧。
“啊!疼疼疼!”陈富贵惨叫一声,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小兔崽子,你敢拧我?快放手!”
陈阳的力气不大,但他知道怎么用力最疼,这是他前世在工地上摸爬滚打学会的本事。
“放手可以,”陈阳眼神冰冷,“滚出我家,以后不准再打舅妈改嫁的主意!”
“你做梦!”陈富财见状,抄起旁边的凳子就要砸过来,“敢对大哥动手,我打死你这个白眼狼!”
“二伯,你敢动一下试试?”陈阳冷冷地看着他,“今天你要是敢砸下来,我就敢报警,说你们入室抢劫,逼迫寡妇改嫁。到时候,看警察是抓我,还是抓你们!”
陈富财的动作僵在半空。
2002年的农村,虽然民风彪悍,但警察的威慑力还是有的。入室抢劫和逼迫改嫁,说出去可不是小事,真要闹到派出所,他们脸上也无光。
“你……你吓唬谁呢?”陈富财色厉内荏地喊道。
“是不是吓唬你,你试试就知道了。”陈阳手上又加了点劲,陈富贵疼得直咧嘴,“大伯,你说,你们滚不滚?”
“滚!我们滚!”陈富贵实在受不了疼,连忙喊道,“富财,快放下凳子!”
陈富财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凳子放了下来。
陈阳松开陈富贵的手腕,冷冷地说道:“现在,给我舅妈道歉。”
“道歉?”陈富贵揉着发疼的手腕,脸色难看,“我是她大伯,凭什么给她道歉?”
“就凭你打了她。”陈阳的眼神越来越冷,“要么道歉,要么我现在就报警,顺便把你们侵占我舅舅遗产的事也说说清楚——我舅舅生前留下的那笔钱,还有家里的几亩地,好像都被你们分了吧?”
这话戳中了陈富贵和陈富财的软肋。
舅舅陈伟生前是个小包工头,手里有点积蓄,还有几亩肥沃的田地。他去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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