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种,”他敲了敲桌面,“早年跑江湖的人用的,说是能找着藏起来的东西,但邪门得很——据说这符号沾过血,指的方向越准,招的麻烦就越大。”
他拿起玉佩对着光看,突然“咦”了一声:“这鸟不是凡鸟,是‘鸮’,民间叫夜猫子,属阴,一般刻在殉葬品上。”
林默的心沉了沉:“您是说,这东西跟死人有关?”
“不好说。”王老先生放下玉佩,“沉塘的老井确实邪性,我小时候听我爹说,那井是民国年间挖的,后来闹过‘水鬼’,就被填了。至于那穿黑褂子的男人……你爷爷没跟你提过‘当年的事’?”
林默摇头。父亲早逝,爷爷走的时候他还小,很多旧事都断了线。
“回去问问江晚棠的奶奶吧,”王老先生叹了口气,“你奶奶和她奶奶当年是手帕交,说不定知道些内情。”
回到书坊时,江晚棠正对着玉佩发呆,见林默回来,赶紧迎上来:“我奶奶说,她见过这玉佩!说是当年你爷爷从井里捞上来的,后来被一个外乡人借走,就没还回来。”
“捞上来的?”
“嗯!”江晚棠点头,“我奶奶说,那时候你才三岁,跟着大人去塘边玩,差点掉进去,你爷爷救你时,顺手捞上来个布包,里面就有这玉佩。他总说这玉佩‘带煞’,收在樟木箱里,后来有个男人来借,说要‘认亲’,你爷爷心善,就借给他了,结果那人再也没露面。”
林默捏着玉佩,指腹蹭过鸮鸟的翅膀,突然觉得那两颗黑珠像是活了,正幽幽地盯着自己。
三天后的槐树下。
夕阳把老槐树的影子铺了满地,林默和江晚棠揣着玉佩站在树后,苏妄生躲在不远处的墙根,手里攥着根锈铁棍——他说“万一对方耍阴的,总得有个照应”。
约定的时间刚到,巷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走过来,四十多岁,眉眼间带着股戾气,看见槐树下的林默,径直走过来:“玉佩带来了?”
“你是谁?找井里的东西做什么?”林默没动。
男人笑了笑,露出颗金牙:“我是谁不重要。那井里有我爷爷的东西,当年他没拿走,现在该由我来取。”
“什么东西?”
“不该你问的别问。”男人眼神一沉,“把玉佩给我,我立马走人,不打扰你们红鲤巷的清净。”
江晚棠突然开口:“我奶奶说,当年借玉佩的人,也长着颗金牙。”
男人脸色微变,随即冷笑:“既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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