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我敬你们一杯!”
赵正提起酒杯,这酒不是烧刀子,也不是一杯倒,而是勾兑出来的低度白酒,价格更便宜。
这些人不配喝烧刀子。
但也绝对是他们平身喝过最好的酒了。
一口下去,满厅都是哈气声。
“老赵,这酒好烈呀,到底啥酒?”刘五吐着舌头道。
“这酒叫英雄酒,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赵正笑着道:“你们要走的话,到时候记得带上一坛子!”
“走?这里好酒好菜供着,为啥要走?”刘五哈的一笑,端着酒盅上前,“来,老赵,敬你一杯!”
赵正也知道,自己庙小,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混吃混喝的,也不生气,便说道:“不走更好,在这里住下,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饿着你们!”
“来,饮酒!”
坐在赵正左侧的曹子布细细品味着杯中美酒,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宴会过程都比较安静,也不咋说话。
赵正问:“子布可是觉得这菜不合胃口?”
“非也,这酒菜,乃一等一的好!”
“可是我招待不周?”
“非也,赵游缴待我如手足兄弟!”
“那你为何闷闷不乐?”
这时候,有了解曹子布的人说道:“赵游缴,子布是想家了!”
“这简单,想家了回去便是!”赵正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人继续说道:“一年前,子布学成出师,他家人让他去隔壁的平阳县当差,他拒绝了,直接把爹给气病了,他娘给他寻了一门亲事,他也拒了。”
“你可不知道,我们子布那是有大本事的,非大家闺秀不娶,跟他爹娘立下豪言壮志,不食五鼎,便被五鼎烹煮,不出人头地,便永不归家!”
“有才,不要再说了!”曹子布脸上羞的通红,当初的豪言壮志,在一年后的今天,早已被现实摧残。
别说生食五鼎,大多数时间,他连三个菜都吃不上,起码一半时间在饿肚子。
“赵游缴,让你见笑了。”曹子布尴尬说道。
赵正摇摇头,“我为何要笑,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等到老了,回顾一生,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身边的丑妻穿着粗布麻衣,子女也如同牛马一样日日劳作不知梦想何物,子子孙孙面朝黄土背朝天,这能叫人生吗?”
“这叫活着,他们这辈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