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笔应内敛蓄势,但弟子偶然看到一本杂记残篇中提到一种古体变式,却要求外拓张扬,据载其效更疾,只是失之稳固……弟子愚钝,不知哪种更近符道本意?”
这个问题,既涉及他“优化”思路的源头(古体变式可能蕴含更高效的结构),又恰好投合了赵教习与刘执事争执的焦点——古符文释义。而且,问的是“哪种更近符道本意”,显得他只是个痴迷理论、渴望得到指点的学子。
赵清河果然来了兴趣,他放下手中的皮卷,看向林澜的眼神少了几分惯常的冷淡:“哦?你看的残篇,可否描述一下那外拓之笔的具体走势?”
林澜早有准备,将他从古印记污染中解析出的、一个关于气流“瞬时加速”的残缺结构特征,结合一点臆想,描述了出来。他没有说全,只描述了局部,且故意在关键处说得模糊甚至略有谬误,表现得像是自己并未完全理解。
赵清河听罢,眼中精光一闪,手指在桌面上虚划了几下,随即摇头:“你看到的记述有缺漏,理解亦有偏差。那外拓之笔,非为张扬,实为‘分流导引’,古时修士称之为‘燕尾劲’,非为求疾,实为求‘稳中之变’。你所说的‘效更疾’,恐是后人误读或应用不当所致。”
他顿了顿,看着林澜那副虚心受教又带着迷茫的样子,难得地多说了几句:“符文流变数千年,许多古体因太过艰涩或对环境要求苛刻而被简化淘汰。但其核心的‘理’,往往更加贴近天地规则本貌。今人习符,多只记其‘形’,不明其‘理’,更遑论追溯古意。你能看到残篇并提出此问,算是有心。但切记,无灵根为根本之碍,纵使明理,亦难御力,不可沉溺虚理而荒废生计。”
这番话,既点出了古符文可能蕴含更深层规则(更贴近天地规则本貌),也再次强调了林澜的“缺陷”,带着告诫,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或者说,是对“有心向道却天生绝路”者的某种复杂情绪。
林澜连忙躬身:“多谢教习教诲,弟子谨记。只是……弟子闲暇时,偶尔也会胡乱画些不同式样,虽不成器,但总能感觉不同结构似乎对应着不同的……嗯,气机流转的细微差别。不知教习可否指点,如何判断一种符文变体是否……暗合某种规则之理?哪怕弟子无力驱动,也想略知其然。”
他问得更加具体,且将动机归结为“求知”和“感觉”,这很符合一个痴迷符文理论却无法实践者的心态。
赵清河看了他片刻,似乎在权衡。最终,他指了指皮卷上一个相对简单的古体变式,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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