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寒意。
“寂珩白。”
“来历。”
“东边,散修。”
“为何来此?”
“随便走走。”
“与炎烈因何冲突?”
寂珩白微微偏头,像是在回忆刚才街上的混乱,然后很平淡地回了三个字:
“他比较激动。”
翎澈:“……”
空气静了一瞬。
这个回答……避重就轻到了极点,却又微妙地贴合了事实——方才炎烈那副恨不得毁天灭地的狂暴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比较激动”。
可这轻描淡写的三个字,配合她此刻安然坐在这里、连衣角焦痕都透着一股子“与我无关”气息的样子,无端就带出点置身事外的、甚至有点……无奈的意味。
仿佛炎烈的暴怒,只是对方单方面的、不太讲理的亢奋。
翎澈放在膝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又开始被对方的节奏带偏。
他立刻收束心神,眼神更冷,不再纠缠于这个显然得不到正经答案的问题。
“青叶集,醉妖楼,炎虎族长老炎炆提及西边荒漠与奇异石头,你当时在场。”他换了个方向,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作何解释?”
“路过,吃饭,听到了。”寂珩白言简意赅,“石头我捡的,给他了。”她指了指自己,“不是给他,”又指了下翎澈,似乎意指霜阒,“给他了。”
翎澈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石头给了霜阒?这信息与他从炎炆那里得到的模糊暗示不同。
但他面色不变,继续追问:“何种石头?从何处捡得?霜阒拿去何用?”
“暗红色,不好看,像血痂。荒漠里捡的,具体哪儿忘了。不知道他拿去干嘛,可能觉得好玩?”寂珩白歪了歪头,似乎在回忆,“他说不祥,拿走了。”
每一句都是真话,连起来却像是最拙劣的敷衍。
翎澈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起。
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无力感,与面对霜阒时不同,霜阒是冷硬地抗拒,而眼前这人,是让你所有的问题都像打在空处。
他不再绕弯子,直接点出核心:“论坛之上,搅动风云的‘平平无奇三师兄’,是否与你有关?”
寂珩白看着他,眨了眨眼,再次给出那个让炎长老无语凝噎的回答:“我不是。”
“如何证明?”
“证明不了。”寂珩白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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