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些躲在暗处嚼舌根的人:“咱们楼里,向来和睦。有些个人啊,自己心思不正,看别人也就歪了。这毛病,得改。”
钱大爷这番话,没有点名道姓,但指向性再明确不过。他以一个退休老保卫干部的身份,用最权威的方式——组织评价(党员)、工作实绩(安全标兵)——为陆霆峰的人品和作风做了最强有力的背书。同时也含蓄而严厉地批评了那些造谣生事者“心思不正”。他的话,像一块厚重的镇纸,瞬间压住了可能因白静挑唆而浮动的流言蜚语。
大川一听,乐了,对着钱大爷竖起大拇指:“钱大爷明鉴!我们陆哥,那是这个!”他也比了个大拇指。
陆霆峰看向钱大爷,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带着敬意,微微颔首:“钱大爷。”
许绾绾也感激地看着钱大爷,轻声道:“谢谢钱大爷。”
钱大爷摆摆手,示意没什么,又低下头,专心听他的收音机去了,仿佛刚才只是随口说了两句闲话。
水房里的插曲,似乎就此告一段落。阳光依旧明媚,水龙头依旧滴答,窗外的吆喝声渐渐远去。大川真的从陆霆峰那兜苹果里“抢”了两个,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咔嚓”咬了一大口,一边嚼一边含糊地说着运输队里的趣事。陆霆峰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但也没真生气。许绾绾红着脸,把剩下的苹果小心地放进自己的菜盆里,心里那点因为谣言而生的郁气和不安,已经被刚才接连而来的维护——陆霆峰直接的行动、大川爽朗的力挺、钱大爷权威的证言——驱散了大半。
她端起盆,里面是洗净的蔬菜和红润的苹果,走出水房。路过钱大爷门口时,老人抬眼对她和蔼地笑了笑。
回到203室,许绾绾将苹果一个个拿出来,放在窗台下的一个小竹篮里。阳光照在苹果上,红得可爱。她拿起一个,触手微凉光滑,仿佛还带着那个人手上未干的水汽和皂角味。
窗外,天高云淡,五月的风暖暖地吹进来,拂动了那串玻璃风铃。叮咚声响起,清脆悦耳,一如既往。
楼下的喧嚣,远处的市声,一切都恢复了日常的节奏。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一场无声的交锋,一次直白的维护,像投入水中的石子,涟漪或许会平息,但石子已经沉底,留下了痕迹。而有些原本模糊的关系,在“嫂子”那声半真半假的戏称和随之而来的澄清与维护中,似乎也被涂抹上了一层更鲜明、更不容忽视的色彩。
谣言或许不会就此绝迹,但至少,它第一次撞上了坚硬的、由行动和正直构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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