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那条左臂,已恢复正常,只是左手比右手粗大些,若不仔细看很难察觉。
这一闭关就是二十天,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沈寇收了六丁六甲阵,抬腿刚要下楼。七八封玉简一股脑飞到他面前,都是常建兴发来的。
三日前,司马艳就到处找他。沈寇再不露面,常建兴真要来砸他的房门了。司马艳轻易不找沈寇,找他一定有事。沈寇洗漱完毕,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大摇大摆出了房门。
刚走进司马艳的院落,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摔盘子砸碗的声音,这是不想过日子了吧?
一刻钟后,沈寇面色铁青,耷拉着脑袋出了司马艳的寝宫,抬手抛出飞行玄器,冲天而起。原来司马艳通知他,明天一早随她出征,上前线。
回到住处,沈寇关门闭户,一下午都没露面。二更时分,一道倩影出现在沈寇的院落里,她斜穿过青石小径,向客厅方向走来。来者正是歌艳玲。
沈寇急忙降阶相迎,两人闲谈了几句,在院中的石桌旁落坐。沈寇给她斟了一杯清茶。
天清气爽,繁星漫天,暖风习习吹来,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散发出沁人的芬芳。
“沈师弟,你叫艳铃来有何话说?”歌艳铃眼睑低垂,长长地睫毛忽闪了几下。
与以往相比,歌艳玲变了许多,更稳重,也更沉默了。沈寇望着她略显清瘦的面庞,哑然失笑,道:“这些年沈某受歌师姐的关照,甚为感激,多谢了。”
“仅此而已?”
沈寇手拢在袖中,捏住一物,但略一思忖,又把它扔进袖口内。沈寇点了点头,道:“呵呵,仅此而已。”
歌艳玲轻叹一声:“甚好。”
庭院内非常安静。歌艳玲坐石磴上,间或会轻抚一下鬓发,柔软的指尖在空中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那一刻,沈寇似乎能听到她砰然地心跳声。
多半时间,两人都处于沉默状态中。偶尔东一句西一句的交谈,毫无规律可言。
从交谈中,沈寇了解到一些情况,楚俏儿早在两个月前已随第二梯队去了吐谷郡。临行前,她来过沐澜峰一次,见沈寇在闭关,便没有打扰他。
有消息说,七里坪发生了几场战役,归元山死了不少人,坤元峰死的人最多,宫仲机提出要到七里坪参战。
宗门精锐尽出,高端战力也先后离开宗门,下一步宗门将会开启护山大阵……
夜色愈来愈浓郁,周围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聊天断断续续,直到午夜,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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