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照顾好自家夫君就行,其他的不用管,更不必想。”
商姈君一愣,对上魏老太君投来的安抚目光,她浅笑点头,
“是,儿媳知道了。”
老太君是怕她多思乱想,才嘱咐一句,别看老太君表面冷,实则是个软心肠。
商姈君搀扶上魏老太君的胳膊,温声道:
“婆母今日劳累,待会儿落了脚,儿媳帮您按一按可好?”
魏老太君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染了两分笑意,她拍了拍她的手,继续往后山的方向走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就是接受了。
【川川,川川,待会儿你来按可以吗?帮帮我。】
商姈君在心里呼唤起霍川。
她不是不会,只是不知道霍川是怎么给魏老太君按的,生怕手法不一样,让她老人家不满。
所以她要在旁学学霍川按摩的手法。
【行啊,这种忙我可以帮你,其他的可不行。】
霍川还不忘多补充一句。
【哦。】
商姈君无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又不让他帮谢宴安洗澡了,他那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到了别院,大伙安顿了下来,魏老太君住东边厢房,商姈君住旁边一间靠南的厢房,让她觉得奇怪的是,瞿氏并不和她们一起住?
在给魏老太君按摩的时候,商姈君让霍川问了一嘴,魏老太君只说:
“她可不是来祈福的,住不得这。”
原来,瞿氏是来普济寺受罚忏悔的,她去了别处的厢房住。
这样也好,商姈君本就不想和瞿氏住在一起,她总觉得瞿氏看她的眼神阴恻恻的,心里不安。
……
转眼,商姈君在普济寺已经小住了三日了。
她每天不是吃斋饭,就是陪着魏老太君念经祈福,连惠恩圣僧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别说她了,就连魏老太君也没见到惠恩圣僧,每日都去,却见不得。
但是,魏老太君也不心急,反而气定神闲的就这么在普济寺住着,魏老太君不急,那商姈君也不急。
只要魏老太君能见到惠恩圣僧,她就立马凑过去,一准能行。
这三天的功夫,商姈君倒也没见到瞿氏的身影,即使连她身边的祁妈妈也没瞧见。
想来也是,这寺庙又大,瞿氏被禁足赎罪,不会轻易出来闲逛。
在普济寺的另一个方向,一处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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