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将玉牌收起,目光幽深:“张安,这玉牌你从何得来?”
张安战战兢兢:“那位蒙面女子给小的时,说这是凭信,若有变故,交给‘青竹巷的李婆’保管。”
朱瀚眉头一挑:“青竹巷?那是宫外。”
“是。”
“很好。”朱瀚淡声道,“你今晚什么都没说过,照常回去。若有异动,本王立刻取你性命。”
张安连连磕头,被人拖下。
赵武忍不住问:“王爷,真要放他走?”
“放——是为了钓鱼。”朱瀚冷声道,“本王倒要看看,这线能牵到哪一步。”
次日午时,天机营暗探回报:张安离宫后,果然在夜里去了青竹巷,拜访一名年老盲婆。
二人短暂交谈后,张安离开。
不到一刻钟,盲婆的小屋突起大火,火势极猛,等人赶到,只余焦土。
朱瀚听完,眼神愈发阴沉:“杀人灭口。”
赵武愤然道:“王爷,这幕后之人太狠了!我们该立即奏报陛下,请皇兄定夺!”
朱瀚沉声道:“不行。皇兄方才得知太子病情好转,若再惊扰他,势必疑窦丛生。此案若真牵扯后宫,必须有确凿证据。”
“属下明白。”
朱瀚目光微冷:“查青竹巷那盲婆的身份,看看她与谁有往来。另——调查沈贵妃宫中伺候的女官、太监,尤其最近可有外出。”
赵武领命而去。
夜里,朱瀚在书案前独坐。烛光在案上铺开的文卷上摇曳,光影交错,映出他凝重的神情。
他翻看着太医所写的药性记录,手指停在几味药名上——“鹤顶红”“乌头”“天南星”。
这几味剧毒之物若配得巧妙,便能在短时间内致命,却不易察觉。
太子所中的毒,与此极似。
“沈宛娘……”他低声喃喃,心头隐隐有种不安。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赵武推门而入,神色凝重。
“王爷,有新发现!”
朱瀚抬头:“说。”
“属下查到,沈贵妃宫中有一名贴身宫女,名唤春柳。三日前曾离宫半日,据称是去替贵妃取药,但太医院并无她登记。”
朱瀚目光一凝:“她现在何处?”
“已被暗中看住。”
“带上她。”
片刻后,春柳被押至殿内。她约莫二十出头,眉目清秀,却带着一丝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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