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摆手:“不。凤仪宫能留下这药盒,恰恰说明——有人故意放在那。”
赵武惊道:“故意陷害?”
朱瀚点头:“调包者极狡。用皇后之名取药,再以贵妃之手递出,最后令毒出现在太子寝宫与凤仪宫之间,欲让二人互相牵连。”
李文问:“那真正下毒之人,会是谁?”
朱瀚看向窗外,夜色沉沉。
“那人既能布局两宫之间,必居高位,且深谙内廷之事。除了后妃,便是掌印太监与御膳房主管。”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
“陆安!”
赵武猛然抬头:“那夜与沈贵妃会面的太监!”
朱瀚眼中寒光骤起:“传令天机营——暗捕陆安!”
夜深,东厂库房后,陆安正偷偷与一名太监交接一封信。
忽然,黑影闪过,一柄匕首抵在他喉下。
赵武冷声:“陆安,王爷有请。”
陆安面色煞白。
片刻后,他被带到朱瀚面前。
“陆安。”朱瀚缓步走近,“你可知罪?”
陆安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王爷恕罪!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朱瀚目光如刃:“谁的命?”
陆安唇齿打颤:“是……是……中宫传旨——”
话音未落,窗外忽传一声破空!
“嘭!”
一支短箭穿窗而入,正中陆安眉心。
鲜血喷洒,他倒地而亡。
赵武怒喝:“有刺客!”
朱瀚神色不变,只缓缓吐出一口气:“看来,真凶怕他开口。”
他转身,低声道:“赵武,封锁现场。明日一早,彻查宫中一切弓箭器械。记住——此案,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赵武应命而去。
朱瀚站在窗前,看着那支短箭,箭尾刻着一个细小的花纹——一只展翅的飞鹤。
他轻声道:“飞鹤,又是你。”
风吹烛火,影摇人寒。
朱瀚的目光渐渐冰冷——
“看来,这宫中藏着的敌,不止一人。”
深夜的宫禁沉寂如坟,唯有御花园的风声偶尔掠过,带着细碎的桂香与寒意。
朱瀚立在窗前,指尖抚着那支短箭,眉目深锁。
箭尾那枚细小的“飞鹤”纹,刻得极细,非寻常匠人所能为。
那飞鹤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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