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至此地。有人目击,他与贵妃侍女小雨争执。”
陈贵妃眉心一蹙,回头冷冷一瞥。片刻,侍女小雨被拖上殿来,面如土色。
“奴婢……奴婢该死。”
朱瀚上前两步:“说,你与罗宣因何争执?”
小雨瑟瑟发抖,片刻后终于哽咽道:“罗百户……要奴婢交出一物,说是陛下遗失的玉佩……可那玉,奴婢并无。”
“那他为何找你?”
“他说,是有人指的。”
朱瀚目光微闪:“谁指的?”
小雨哆嗦着抬头,看了陈贵妃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空气骤然一静。
陈贵妃神色不变,只轻声道:“王爷,这丫头胡言。罗宣若真怀疑本宫偷玉,岂非痴心妄想?”
朱瀚淡淡道:“娘娘勿恼,臣弟只是例行问询。”
说罢,他上前一步,伸手在案上掀开一方锦布。那下方,赫然放着一只小盒。
盒盖微启,里面正是一半裂玉——与罗宣手中那半,纹理完全相合。
陈贵妃的笑容僵在脸上。
朱标上前,声音低沉:“娘娘可有解释?”
陈贵妃的眼神一阵慌乱,忽然笑了笑:“那是陛下赐予妾身的玉啊,怎成了证物?”
朱瀚沉声道:“陛下御佩自有龙印,你这玉上无印。”
陈贵妃面色发白,忽然高声道:“你们——你们想诬我!我未见罗宣!”
她的声音回荡在殿中,透着一丝绝望。
朱标缓缓后退一步,看向朱瀚。
朱瀚却没有立即下令,只淡淡说道:“娘娘若真无辜,自会有真相。”
他转身对沈麓道:“封殿。任何人不得进出。”
午时,朱元璋得报,震怒。
“命案牵宫闱?!”他当即命朱瀚、朱标三刻内面圣。
当他们进入大殿时,朱元璋已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
“瀚弟,你查出何人所为?”
朱瀚行礼:“回陛下,罗宣之死,疑与陈贵妃宫有关。但事有蹊跷。”
“何蹊跷?”
“凶手故意留下玉佩,意在引祸入宫。”
朱元璋的眉头紧皱:“那是有人嫁祸?”
“是。”朱瀚答得笃定,“但此人行事之巧,远非宫女能为。”
朱元璋沉默片刻,目光转向朱标:“你怎么看?”
朱标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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