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一定给自己留有后手,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罢了。”
“你的意思是……唐家灭门的真相就是他留给自己的后手?”
洵溱不答反问:“兄长与沈东善相处多日,以为如何?”
“这……”
“就像兄长是否愿意透露空盛大师的下落一样,逼人亮出自己最后的底牌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洵溱深吸一口气,从而眼神一正,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死棋盘活本就是逆天而行,欲要成事就必须付出非比寻常的代价。人人如此,兼而有之,缺一不可。”
“好!”听完洵溱的谋划,吴双忍不住拍手称赞,“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妹妹一出手便轻而易举地破了这场困局,真真是一位足智多谋的女诸葛。”
“当务之急,兄长需先和沈东善谈妥,待沈东善答应将唐家灭门的真相和盘托出后,再以帮萧芷柔的名义引唐阿富与沈东善摊牌。”
“是否让柳寻衣和萧芷柔露个面,做个担保?”
“万万不可!”洵溱急忙劝止,“唐阿富骨子里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当我们把他最在意的两件事摆在他面前时,即使他心里再不情愿也会为萧芷柔和柳寻衣做出退让。可如果你让柳寻衣和萧芷柔掺和进来,他二人绝不忍唐阿富委屈自己,到时必会形成僵局。原本置身事外的我们立时沦为众矢之的,在柳寻衣、唐阿富和沈东善三家面前均讨不到半点便宜。”
“明白!明白!”吴双笑盈盈地望着言之凿凿的洵溱,慢悠悠地说道,“一切听妹妹的,你说如何便如何。”
见吴双一脸坏笑,洵溱顿时明白他是在故意戏耍自己,于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情义,多么动人的一个词,可到头来终究还是一场算计。”吴双不屑一顾地笑道,“尤其是‘杀自己’的时候,简直比刀剑还要锋利。”
“既杀自己,也杀所有利用它的人。终究是把双刃剑,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自身。”洵溱苦涩道,“若非事出紧急,我断不会出此下策。”
“此事你从头到尾都不用现身,更不用与柳寻衣为难,可谓完美避开少秦王为你设下的‘陷阱’,难道还不算上策?”
“我能看穿柳寻衣,他又何尝看不穿我?此事他定能猜到是我在背后设计,该来的……迟早会来。”
望着神情黯淡,心怀隐忧的洵溱,吴双渐渐收起脸上的戏谑之意,目光中浮现出一抹疼惜之色,柔声道:“早就知道中原的情势错综复杂,我不过偶然插手便已有捉襟见肘,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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