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露出贺天然那张在余闹秋看来非常欠打的脸。
“啊,这你倒是提醒我了……”
坐在车里的男人仰着头,思索了片刻,摸了摸肚子:
“我今天工作一天,还没吃晚饭呢。”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
余闹秋下了台阶,就听贺天然不屑地“嘁”了一声,这让女人蹙起了眉头,重新道:
“那地方你定,我来买单!”
她正欲打开车门,手都抓到车把上了,贺天然却侧头问道:
“你会做饭吗?会做饭你就上来,今天罚你做顿饭,不会做你就赶紧回去,别浪费大家时间,我实在没什么想罚你的,你能给我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缺。”
余闹秋握住门把的手突然一僵,她银牙一咬,手一使劲,只听车门“嗒”地一声打开,女人身体前探,还是坐了进去。
宝马车缓缓启动,圆形的排气管,冒出一缕黑烟。
……
……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呃……”
小区的家中,贺天然用手扇开一股子呛鼻的味道,望着锅中不断冒出黑气,显然是已经烧焦了的莫名料理,又抬眼瞧了瞧一脸专注认真,还在颠勺的余闹秋。
“你不是说你会做菜吗?”
“这不是正在做呢吗!你眼瞎呀!”
“不是……咱们谁瞎呀,这都烧焦了你没看出来啊?”
“烧焦了就不能吃了吗?!这难道就不是菜了吗?盘子给我!”
“我……”
余闹秋占理了还,贺天然问一句她怼一句,反正是一点指责都受不了,主打一个逻辑自洽,声高就是有理。
“哎呀,走走走走走,我来,一会邻居都要报火警了。”
贺天然捞起袖子,麻利的一关火,打开油烟机,接过铲子就把锅里的菜倒在一边。
方才回家后贺天然又问了一遍余闹秋是否会做菜后就上楼玩游戏去了,后来闻着味儿才发现不对,急匆匆地跑下来,事实证明余闹秋就一厨房白痴,酱油和醋要是没标签估计都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的人物,其实想想也对,就她娇生惯养的生长环境,都是等人伺候的,会下厨那才叫稀罕。
“你不是在国外学的心理学吗?平时都不下厨啊?”
“请人来做啊。”
余闹秋理直气壮往旁边一站,贺天然开水重新刷了次锅,他还是把这种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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