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
余闹秋感觉很是新奇,两个土豆,洗干净,用这种方法一分钟不到就擦完了,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地确认道:
“就两个……够吗?”
“够啦,这两土豆都挺大的,现在切丝儿,先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迭在一起,确认宽窄一刀下去就是土豆丝了。”
贺天然交代完,重新点上火,似乎是上一个流程让余闹秋有了成就感,对于接下来男人的要求,也没了抵触情绪。
“你……你们南山甲地不是有厨师吗?你怎么会想着……学厨呢?爱好吗?”
对于这个问题,贺天然并没有反讽或者调侃,他只是继续着手上的活儿,感慨道:
“在我的记忆里,我就吃过我妈为我做的一顿饭,吃完之后上吐下泻,而那道菜的样式,我至今都记忆犹新,也是一道土豆丝,卖相跟你刚才的那道黑暗料理一模一样。”
余闹秋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这是讽刺白闻玉,还是在揶揄自己,只能试图挽尊:
“那……不会做饭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总得有人做呀,我十五、六岁从家里搬出来一个人住,每个月的生活费刚好够饭钱,要是想吃点好的,就只能自己做,所以这可不是爱好,是生活所迫。”
“为什么……要搬出来?”
贺天然有些疑惑地侧头看向余闹秋,“怎么,我那弟弟没跟你说起过啊,他跟陶姨搬过来之后,我就不想再南山甲地待下去了,所以我爸就让我自个出来住了。”
“是你自己要求的?”
“嗯……”贺天然回想了一下,说道:“算是吧,反正这事儿我跟我爸是一拍即合。”
余闹秋听完后竟有些怒其不争地说道:
“你傻呀,放着大少爷的生活不过,自己要出来找苦吃,而且你不会争吗?”
“呵呵,争什么?跟我弟弟在我爸面前争宠,演宫斗是吧?”贺天然笑着摇了摇头,腌制着碗里切好的肉片:“我爸什么都门清的很,家宴你又不是没来,何况我要不是那时搬出来,学会独立面对生活,那今天在包厢坐着的那些膏粱子弟里,估计也有我一个。”
“你不一样。”
“嗯?”
“你是贺天然,你姓贺,哪怕你一事无成,坐在那儿就是跟他们不同的。”
女人切下一刀土豆。
将肉汆水,望着逐渐锅中翻滚的水花,贺天然突然是对余闹秋的这种说法,带着一种打心底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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