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漫不经心地想,不吉啊,这是黄巢的造反诗,皇上怎么今儿念起这个,后一句便是满城尽带黄金甲了。
谁会喜欢满城黄金甲逼宫呢。
嘴上却道:“是,老奴这就让人安排,陶美人的菊花饼也很味美。”
皇上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长的缝,唇角微翘,点头:“菊花酒也摆起来。”
老王拍了一下脑壳:“哎呦,怎么忘了,邢昭仪去年采了花瓣泡酒,这都有一年了,可以挖出来喝了。”
“对,烫一烫,配上螃蟹,说的朕都馋了。”
“那不如弄个菊花宴好了,都是御花园内产的,便是皇后娘娘也说不上浪费。今年的菊花格外的好,这么肥大的花瓣烫锅子,吃起来还不得口齿留香,就是沾上蟹腥也不俗气。”
听老王提起皇后,皇上的眉心抽动,转过脸:“一年也吃不了几次,奢靡浪费什么的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说呢?”
这口气已然不好了。
老王堆着笑道:“老奴这就让人去摘,专捡那大的肥的开的好看的摘。”
皇上笑道:“怎么让你这老货一说便没了意境。听闻流萤集卖的不错,日后不如拿这菊花为题来摆擂,赚了钱咱们吃锅子。”
老王一面吩咐人去摘菊,一面又提点着那些宫女太监们小心:“千万不要摘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中秋宫宴要摆出来的花,到时候挨板子可别说咱家没告诉你们。”
皇上皱眉。
恰巧此时齐王寻到这里来,先行了大礼,道:“父皇这是要弄菊花锅子?”
皇上笑了笑:“都是老王这个馋货勾起来的。”
齐王道:“父皇今日气色极好,是定下了太子妃而高兴吗?”
皇上收了笑意。
说到这个就不那么高兴了。
“算是吧。你还有什么事?”
齐王轻声道:“九妹将福芸的脸弄了又深又长的一条口子,孩儿担心留下疤痕,求父皇赐下玉容膏。”
皇上淡淡道:“这东西以前不算什么,可现在却很难寻,成了稀罕货。朕这里也没有,若是你母后那里有想必也早就给了。院正医术超群,兴许不会留疤。”
齐王垂头丧气:“福芸躲起来哭,孩儿想让她高兴点。”
皇上不悦:“张翰林还敢嫌弃朕的女儿不成,朕这就下旨废了这桩婚事,让你母后为福芸选个好的。”
齐王忙道:“张翰林怎会嫌弃福芸,是福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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