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担心留疤,想必父皇也明白小女儿家的心思,女为悦己者容。”
皇上摆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福芸是朕最爱的公主,谁敢嫌弃?看看定北侯府的顾宝珠,连嫡女都不是,还是个不详的遗腹子,活的多自在。”
齐王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最爱的受了伤就草草掩过不提。
害人的却毫发未伤。
齐王叹了口气:“外面都在说定北侯不举,顾宝珠又粗鲁彪悍,定北侯府后继无人,只怕以后要改走文途了。”
皇上嫌他大惊小怪:“好在塞北已定,定北侯府又是世袭罔替的爵位,朕又不小气,继续往下传便是。”
齐王最终也没被留下来陪皇上用菊花锅子。
长史在宫门外接着齐王殿下,见他脸色不好,想着是不是恰巧碰见皇上余怒未消吃了挂落,悄声问:“皇上还在生气?”
齐王上了马车,拉下车帘,走远了方冷笑数声:“他生什么气,倒霉的是福芸、晋王和镇国公府,他最疼爱的太子又无大碍。众人都说定北侯府后继无人,他喜闻乐见,这会子高兴的要摆菊花宴。”
“为何?”长史不解。
齐王道:“这有何不解,定北侯无后,手中握着的顾家军没法往下传,心爱的太子殿下得不到定北侯的支持,其他人也一样得不到。皇上可以毫无忌惮地任用定北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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